第二一早,太陽剛升起,鬱銘走出了家門,今他就要去學院。
學院是開放五,休息兩,開放的時間可以自由選擇是否去學院,前提是年齡必須在十一歲到十五歲之間。
隻有在結業時踏入陰氣,才可以去縣更高等級的學院修煉。每位來學院中修煉的人都是以這個目標努力的,這不僅是一種榮耀,更是改變自己的命運。
鬱銘和林大寶早就約定好了,七中隻能去三,這三可以讓鬱銘自由選擇,後者的修煉速度慢和這個有很大的關係。要知道,其他孩子為了早日升到陰氣都是一不落的去學院,鬱銘為了打工吃飯,隻能擠時間來修煉。
學院在五福客棧的東麵,所在的這條街偏離鎮中心地帶,平時行人很少。
鬱銘已經來到了學院門口,那巨大的紅色雙開門已經打開,眼前是一層土胚房,平時有學府的導師在麵給學員講解知識、指導修煉。
土胚房的左右兩邊是兩道圍牆,圍牆的另一側是相同的土胚房。這三幢房子對應學院的三個學級,鬱銘就在第二個學級,整個學級的學員都是十三歲。
每個房子的後麵,都有一片巨大的草地,草地正中有一個擂台,平時用於學員的測試和比武。
土胚房有三間,也就是有三個班級,分別有三個導師來指導,三個班級以甲乙丙來命名。
除學員外,整個學院共九個導師和一個院長,十個人。
鬱銘向中間的那間走去,他在乙班,煌炬和謝傅在甲班。
走進門可以看到,蒲團排成了好幾排,大約有六十個,學員就是盤坐在上麵聽從導師的講解。
這些蒲團已經坐了三分之一,這些人都在冥想,在他們的前方有一個較大且空著的蒲團,這是導師的。
鬱銘走到第二排中間的那個蒲團,盤坐下來開始冥想。大多數人都並沒有因此而有所動作,有幾人睜眼看了一下,發現是鬱銘後馬上把眼睛閉上,其中兩人甚至露出輕蔑的微笑。
“鬱銘。”
聽到這聲的呼喚,鬱銘睜開眼睛,看到前麵一人正笑眯眯地看著他。
此人名叫雷開,身材有些發福,個頭較矮,平時好吃懶做,對於修煉的事也不放在心上,要不是爹娘管的緊,他連學府都不來了。
“什事?”鬱銘心情有些不太好。
“聽你被煌炬謝傅揍了?”
“要你管。”被人家揭了傷疤,鬱銘有些怒意。
“切,我是好心提醒,你還是早點回家吧,省得在這丟人。”
鬱銘頓時被激怒了,把聲音提高道:“少看不起人,我們打一場怎樣?”
“轟,”周圍轟然大笑,這幅捍衛尊嚴的表現在大家的眼如同醜一樣滑稽。
被人嘲笑,鬱銘有些不自在,但沒什動作,依舊盯著前麵。他是一個有自尊的人,但出這種不同尋常的話語,完全是因為昨晚的變數。
“算了吧你,還打架。”雷開完全把鬱銘的當成了玩笑話。
“要是輸了我立刻回家,還是你不敢。”如果是平時,鬱銘也就隻能對這些嘲諷應和幾聲,但現在已經不同了。
看著後者那毫無退意的目光,雷開知道鬱銘是認真的,心想著:年輕人就是衝動啊。
“好,我和你比,不過光這樣比也沒意思,賭注五十枚銅幣,怎樣?”
“沒問題,走,去擂台。”完,鬱銘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兩人的討論早就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大家都當成笑料來看待。但鬱銘要求比試還主動朝門外走去的時候,這些夥伴都震驚了,這還是那個走路低著頭,有些唯唯諾諾的差生嗎?
雷開也被震驚了,其實他是不想比的。鬱銘的生活情況他也知道,五十枚銅幣不是數目了,本以為提出這個賭注時,後者會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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