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或許未來你們還有可能成為競爭對手,要是我我也不會想去提攜他的。”
老板直接將他們的心思都擺上桌麵講,他們更是躊躇不安了,老板到底想幹什?
如果此時他們有一個人冒出來:“既然知道我們不想帶新人,你還來幹嘛”的話,那個人就不可能是一線明星了,就這點情商怎可能在上位圈站穩腳步。
傅薄涼頓了頓觀察了一下他們的表情,然後繼續開口,“但是,同在一家公司怎也比其他公司的要更站同一條戰線。
現在他們搞垮的是你們下麵的,如果情況繼續惡化下去的話,下一批是誰我相信你們會猜的出來。
培養一個一線明星有多難我們都知道,但是要毀掉一個一線明星有多容易就看你們怎掂量了。”
然後又暫時停了停,接過助理遞過來的茶,霸氣地喝了一口,眼角卻一直留意著他們的表情。
他們大概被他的一番辭動搖了,都在互相和隔壁的人交換眼神,這一番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傅薄涼可是個鐵打的商人,還是個成功的商人,遊對方的能力可是熟練的很,就這了幾句就動搖了他們的想法。
然後又自然地將茶杯遞回給了助理,再給他們重重的一擊:“或許你們有人還在想,即使公司沒了肯定會有人來接收你們的。
可是你們也要想想,你們進了其他公司對方會不會像星輝一樣一如既往地捧你們,其他公司的藝人記恨你們的應該也不少吧。”
明星這一行,基本上越往上走就越有爭議,特別還是比較年輕、星途又比較順暢的。公司的、其他公司的記恨著他們的、覬覦著他們位置的多了去了。
如果他們現在換了家公司,趕巧麵有個有後台的藝人記恨著他們,要雪藏他們、毀掉他們容易到像殺死一隻螞蟻一樣。
傅薄涼趁勝追擊,給他們最後一棒,“而且娛樂圈也不是我的唯一產業,我這個人脾氣不大好,最討厭背叛了。一個不高興,也不知道會做些什事兒。”
臉上一直保持著淺淺的微笑,隻是笑意沒有到達眼底。
眾人汗顏,老板你這威脅我們,我們還能不嗎?
如果之前傅薄涼那兩番話讓他們蠢蠢欲動的話,最後那段話就讓他們做出了決定,還不如他們被迫做了決定。
“老板,我們可以做些什?”這話一出算是表明了他們的態度,老板果然是隻老狐狸,實在是太狡猾了。
傅薄涼對他們這回答非常的滿意,軟硬兼施一向是他的方針,既讓他們吃點甜頭心平衡了,又讓他們心有種畏懼讓他們不敢不從。
直白的就是強硬地讓他們同意卻又能夠讓他們相對的你情我願,給對方打了一耙又給顆甜棗安撫安撫。
“細節我會讓你們的經紀人通知你們,如果大家沒有什疑問的話,今的會議就到此結束了。謝謝各位的配合,以後公司肯定不會虧待你們的。”
最後一句話就隨便聽聽吧,這種空頭支票就是哄你玩的呢,認真了你就輸了。
星輝對他們的確也算是不錯的了,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們也不會選擇跳槽。
解決了這些大腕們的情緒,就開始著手讓經紀人下放任務了。
帶動n線藝人的方法無非就那幾個,一個是成為至親,經常在微博等娛樂傳媒平台曬合照;還有就是開工作室簽約新人,打著他們的口號,資源都會比其他人要好。
還有就是借用他們的資源,在劇混個臉熟,或許隻是一個配角卻還有可能圈一些粉絲。
這些措施的效果都有點慢,傅薄涼還做了個效果比較快的決策,他決定讓星輝娛樂公司籌劃一個明日之星活動。
即使籌辦需要一定的時間,但是可以在籌辦前就放出一點點風聲,逐漸地炒作蹭話題量,最後還可能會獵取一批有資質的新人,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戰少怒火朝地指了指電腦屏幕,力氣大到顯示器都搖晃了幾下,“黃先生,星輝的股票非但沒再往下跌還持續上漲了。”
本以為星輝的股票會繼續往下跌,沒想到才兩股票就開始逐漸回升了,微博每都換上一個和星輝有關的熱搜。
什陶朵後宮添新歡丁夏,兩人一同咖啡廳“約會”,除去這類新聞還有一個讓他更在意的,星輝竟然擬辦一個明日之星選秀節目。
還沒開始有苗頭呢,就傳出風聲來了,不是傅少明有意而為之他都不信,他砸了那多錢出的招就讓他這冠冕堂皇地解決了?
怎感覺他白白浪費了錢,還讓對方賺了個便宜?
黃先生的表情顯然也非常的不妥,傅少明的腦子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轉得快,就這輕而易舉地扭虧為盈了。
實話,他現在還真的沒有下一步計劃,在這個時機繼續打壓星輝顯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不知道為何這個傅少明給他的感覺那像傅薄涼,一樣的足智多謀,趕巧這兩人還都姓傅。該不會他們是一家人吧,或許兩者是同一個人?
握在手上的核桃一直把玩著,想起上次傅薄涼搶了那塊地他就很不甘心,明明他都已經設計了一個完美的計劃,投標書一直在他手也沒有偷。
傅薄涼是如何知道程誌豪打算投標的價格的?要他不是事先知道他都不信,投標價就相差那十幾萬,不可能巧合到這個地步。
這個傅少明和傅薄涼一樣的不好搞,被突襲了竟然還能夠那沉著冷靜地立馬做出對策,實在是高,高!!
此時的傅薄涼看見狀態穩定了,才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沒有讓狀況一直壞下去了。星輝公司的法人代表是傅少明,傅少明卻有此人,隻是並不是傅薄涼。
法律上來傅少明是傅薄涼的一個堂兄,隻是傅薄涼為了隱藏自己的實力,借用他的名堂擴張了自己的勢力範圍罷了。
公司除了法律文件掛著他的名字之外,其他運作、管理都有傅薄涼來操控,傅少明本人也從未出現在公眾麵前。
所以,在這個領域,傅少明便是傅薄涼,傅薄涼便是傅少明。
或許有人猜到傅少明就是傅薄涼,因為兩個人都具有高明的決策能力,做事風格都非常相像。
隻是沒有人會把這個疑惑出來,因為傅少明=傅薄涼這個結果對他們並沒有益處。
“就這樣吧。”思索過後,黃先生平靜地出了他的建議。
戰少顯然不想就這樣善罷甘休,費了這一番力氣結果跟他要收手,他實在是不甘心。
他被傅少明壓著這多年了,一直沒翻過身,他那口氣還真是咽不下去。忍著這口氣這久了,這次不割到他的肉,他就不姓戰。
想到這,戰少露出了陰險的眼神,一副奸計形成的表情,嘴角斜揚的很是不懷好意。
“我怎可能就這樣算了。”黃先生之前不是過嗎?必要時可以采取特殊手段。他是真的受夠了在傅少明底下的日子了,他想要翻身幹掉他。
黃先生聞言皺了皺眉,這戰少又想做什,別做些蠢事讓自己全盤清空了。
“你想做什?”
戰少的表情已經扭曲了,估計是一直被傅薄涼壓製著現在走火入魔了,“黃先生之前不是過嗎?必要時可以采取特殊手段,現在就是個大好時機。”
“別衝動,特殊手段需要從長計議,現在還不是時候。”不攔著他估計沒多久這地方就再也沒有戰少這個名號了。
隻是衝動性格的戰少顯然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我已經計劃好久了,黃先生你就放心吧。不用多久我就會取代傅少明了。”
黃先生皺著眉頭搖了搖頭,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注定成不了大事。
距離約定好的時間還有兩,在森林深處的蘇沐笙完全不知道自己處於什地方,距離南麵的岸邊還有多遠。
臨近期限的蘇沐笙有點焦急,帶來的壓縮餅幹所剩無幾,這還是她吃了幾餐沒有味道的魚和動物省下來的結果。
衣服也和一進來時的光鮮亮麗不同,早已東黑一塊兒西黑一塊兒了,多個地方也已經磨破了,隻是幸好還能夠阻擋住夜晚的寒冷。
然而現在,她遇到了一個難題,在她麵前坐立著一座山,不算太高但是看上去好像不是很容易爬上去。
她在糾結是直線行走爬過這座山,還是繞遠路繞過這座山。
如果繞路就有個不確定性因素,因為繞路就不一定是按照往南的方向走了,有走錯地方的風險。還有就是不知道繞的路遠不遠,不知道要浪費多少時間。
如果直接爬上這座山的話,有失足的危險,還有遇到凶殘動物的可能,比如狼群。
兩條路危險都不,蘇沐笙在山底下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決定直接翻過這座山。
這座山不似旅遊景區的名山一樣,爬上去的路都給修好了,這山完全就是純然無雕琢過的,而且還有點陡峭,一個不留神可能就掉下去了。
得尋找著力點,蘇沐笙隻好借用軍刀,一步一步往上爬,爬了一個下午才爬到半山腰,體力卻已經見空了。
繼續勉強繼續爬上去顯然不是個好的選擇,在野外這種逞能隻會是讓你掉入萬丈深淵的推力,要知道自己的體力極限,決不能勉強。
蘇沐笙隻好一邊爬一邊尋找可以休息的地方,爬著爬著運氣不錯地發現了一個的洞穴。
心翼翼地移動著身體,終於安全踏在了洞穴的地麵。手臂感覺都不是她自己的,一直在使力肌肉全部都鼓了起來,現在還有幾條筋在大幅度地跳動著。
避免用力過度手會抽筋,蘇沐笙適當用力地按摩著手臂,揉了好一陣子才勉強舒服了一點。
冬的總是黑的比較快,現在不過六點多就好像深夜11點一般漆黑,看不清上麵的路。
況且也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樣一個洞穴讓她休息,山今是不能再往上爬了。
即使在半封閉式的地方蘇沐笙也不敢大意,這種陰陰深深的地方可是會有很多動物來拜訪。
幸虧洞穴麵有很多吹進來的樹葉和樹枝,應該可以生個火堆,既能取暖又可以驅逐一些蟲子。
火剛剛燃起來就看見一些被烤焦了的蟲子,感覺到脖子處有點不太對勁,似乎有些什涼涼的東西有意無意地貼了過來。
蘇沐笙整個頭部都固定住,不敢輕舉妄動,心默念了三秒後,眼疾手快地一歪頭手抓住了它的頭,動作如閃電般迅速,快到還沒看清她的動作就已經結束了。
野生的蛇可沒那友好,蛇信子一直在吐著,蛇身也一直扭動著,試圖掙脫她的控製。
尖銳的牙齒還蘊藏著毒液,要是被它咬到了沒有及時治療的話,肯定就一命嗚呼了。
蘇沐笙毫無憐憫之心,直接將蛇丟進了火堆,剛剛還張牙舞爪的毒蛇瞬間被大火吞滅。誰讓她不喜歡吃蛇呢,要不然就直接將它給烤了吃。
洞穴不知名的動物實在是太多了,蘇沐笙還是架起了帳篷,淺睡了沒兩分鍾,一群動物穿過樹林的聲音驚擾了蘇沐笙。
警鍾大響,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群居動物實在是太可怕了。
該不會是她一直擔心著的狼群吧?可是狼不是不會爬樹嗎,這是半山腰它們應該上不來吧。
蘇沐笙不敢睡覺了,弄了個火把死死地拿著,一直盯著洞穴入口。
她的武器隻有槍、刀還有火把,雖然狼怕火,但是她不確定一群狼會不會勇往直前、不懼火堆。
最擔心的事兒還是發生了,當第一隻狼跳進洞穴的時候蘇沐笙就想閉上眼睛暈厥過去,該死的都怪她這張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
做好作戰的準備動作,隻要狼群一靠過來她就將手中的火把丟過去它們那,腦海演示了無數次作戰畫麵,手心依舊是緊張得在冒冷汗。
一隻隻狼出現在蘇沐笙的視線,好家夥,她的對手是四隻狼,希望這次上帝會眷顧她。
四隻狼一直在門口來回踱步,一時不知道是該攻擊好還是離開比較好,雙方進入了僵持階段。
許是冬找不到什食物,蘇沐笙就這好運地碰上了四隻餓狼,它們顯然不想放棄這個獲取”食物”的機會,正在一步一步地向蘇沐笙靠近。
首先是一隻健碩的狼凶狠地撲了過來,蘇沐笙一個閃身成功躲過了它的攻擊,還沒站穩身體便動作一點也不拖遝地反手一刀插向這隻凶狠的狼,然後又給拔了出來。
刀上沾滿了狼的血液,被軍刀狠狠插了一刀的狼虛弱地倒在了地上,低聲哭嚎著,其它三隻仰頭長嘯了幾聲,似乎在哀歎著同伴。
蘇沐笙緊皺眉頭,她也不想如此殘忍地殺害它們,隻是今晚不是它們死就是她死,她別無選擇。
大自然總是存在著這樣的矛盾,老虎抓鹿,被抓住的鹿可憐,抓不到鹿餓死的老虎也可憐。
永遠都找不到一個雙贏的辦法,總有一方是悲慘的。
另外三隻狼一同向蘇沐笙撲來,洞穴就那點空間,怎躲也不可能躲得過來。沒時間讓她猶豫了,一邊躲閃著它們強有力的攻擊,一邊尋找合適的時機反擊。
她已經躲得有點吃力了,狼的速度實在是太驚人了,她已經幾次差點被襲擊到了。
“唰”的一下,躲避的速度還是慢了一步,衣服被狼劃破了一個大口子,麵的棉花正往外飛著。
“bang,bang,bang”三聲槍聲接踵而來,三隻狼齊刷刷地倒在了地上。
蘇沐笙走遠了幾步,扶著石壁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還真是刺激死了,刺激得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
仿佛快速跑了一千米一樣,心髒跳得跟馬達一樣快,激烈得都怕它會跳出胸膛。
還沒等她休息兩分鍾,其中一隻狼從地上掙紮著爬了起來,似乎想要和蘇沐笙同歸於盡,不要命地向毫無防備的蘇沐笙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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