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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 久違的梨花香,瞬間充盈鼻間,聞著淡淡的梨花香,操勞奔波許久,緊繃著的神經,一瞬間放鬆下來,一陣疲憊感席卷而來,腦袋埋在她的頸間,慢慢睡下了。
溫若言坐在他腿上,莫名緊張起來,一時間連手都不知道該怎放。
隻是僵直著身子,有一瞬間摸不著他的心思,這是為何。
在印象中,他都是極為克製忍耐的人,可是最近,是真的不太正常。
這種不安的情緒將她包圍住,很想轉過身子看他,卻又不敢動,隻能維持著一貫的動作,直到身後的呼吸聲越來均勻,陷入沉睡後,亦不敢挪動半分。
維持一個動作不動的後果是,當某個男人好不容易醒來之後,被攬住的女人已經處於麻痹的狀態,手腳僵硬。
墨君炎將她一把提溜起來,站起身鬆一鬆身子,頓時覺得神清氣爽,這些的疲倦,已然消散不少。
掃一眼旁邊站的跟石頭一樣的女人,唇角有一絲的笑意,卻沒有多大的表示,但是心情,卻莫名的好。
可憐溫若言跟個石頭一樣,動也不能動,一動手腳就像被廢掉一樣,疼的厲害,隻能站在原地,等著血液循環,慢慢的恢複。
反觀那一臉輕鬆的男人,溫若言怎覺得自己能這傻,真的就這乖乖的坐著不動,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用著無比幽怨的眼光看向某個正一臉舒爽的男人,溫若言心覺得甚為不爽,總有一種被用完就丟棄的感覺。
這個男人沒事還是離著遠一點。
某人似乎沒有看到她的目光一般,鬆一鬆筋骨,徑自從她身邊走過,直直越過拱門,走了出去。
溫若言原本以為他要在這待一會兒,睡完就走的樣子,讓她有一瞬間的驚奇。
一想到他是睡得舒服了,可是自己卻被折騰的手腳不能動,心窩著一股火,暗自在心咒罵了他幾百遍,還是覺得不解恨。
怎就攤上了這樣的男人,真是,嗯,算她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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