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間哽咽道:“民女不敢。”
“有本官在此,你還有什不敢的?”安子健的身子微微前傾,期待之意溢於言表。
跪在地上的胡滿朝鄭放看。
鄭放沒有被重視感,隻覺的頭皮發麻,對著無聲詢問的人默默點頭。
得到允許,胡滿半低著頭話:“不敢期滿大人,誰人放的火民女早就知道,隻是人單力薄,不敢張揚,更不敢報官將他們法辦。”
她將一個勢弱的女子演繹的淋漓盡致,簡直想給自己鼓掌。
“速速來,難不成你還覺的本官不能還你個公道怎的?”安子健眉毛倒豎,聲音滿是威嚴,大有在不就打人的架勢。
胡滿把身子伏的更低:“是田家。”
“可有證據?”
“人證物證具有。”
安子健看向鄭放,用眼睛看問他可知道這事。
鄭放搖頭。
他自從知道是田家幹的好事兒後就知道絕沒有依法辦理的可能,就沒在管過,不知道還有所謂的人證物證。
“細細的。”
胡滿:“胡家村曆來出入嚴緊,作坊中更是如此,那田家買通了工人放火,一查就能查出來,據那幾個工人交代,抓住了一個要乘船離開的田家的下人,他們一家都在胡家村,為了以防萬一讓他們寫了供詞,這是人證。物證是一本賬目,上麵寫著買通工人,安置費,和給他們準備燃油等物的賬目,有田家掌事人的印章。”
安子健:“”
鄭放:“”
田家人真有這蠢,把收買凶手的賬都記錄在冊?
是了,那是大家族,陰私的事兒多了去了也是不一筆不的開支,他們不可能自己親手去做,讓底下人做就得有賬目,這是秘賬。
這要命的東西怎會落在胡滿手?
“你是如何把這些東西拿到手的?”安子健不太相信的問道,要知道,以假亂真的東西很多。
“大人不是我會禦獸嗎?”胡滿忽然抬起頭,勾起的嘴角讓整張臉染了邪氣。
她道:“是我讓專門訓練出來的老鼠去偷的,沒人會在意那些東西,隻要有時間,就能偷到。”
這樣的她,忽然讓在場的兩位大員覺得毛骨悚然。幾隻老鼠就能把田家那重要的賬冊偷出來,那還有什是這個會禦獸的人辦不到的?她要是想偷點別的東西是不是易如反掌?
安子健看她的目光帶上了防備,口氣不自覺的放緩了:“既然你有這重要的東西,為什不早拿出來?有你這樣本事,田家不是你的對手吧?”
能用老鼠偷東西,未嚐不能用老鼠下毒,她要是有用這樣陰損的手段讓田家的人死上那一兩個就元氣大傷了。被火燒作坊的仇早就報了。
她為什不這樣做?鄭放也好奇。
“我要光明正大的打敗田家,讓世人看看他們加團錦簇下的醜惡嘴臉,”胡滿擲地有聲的表達著自己的不屑。她有千百種方法弄死田家做過惡的人,但她不會那做,不會淪為陰毒人,對付高高在上的人就是要讓他們狠狠摔進泥潭,永無翻身之地。
忍得下不平還能選擇光明正大,有些正氣。安子健暗暗點頭表示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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