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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好意思，誰讓你招呼不打就自己跑回來了，連個交待都沒有。”

    一進宿舍，後麵的警察就關上了門，兩個站到窗邊，兩個守著門，一副嚴防死守的架勢。

    “你是怎回來的？東洋矮胖男沒把你怎樣吧？”

    楊若曦緊了緊自己的上衣，臉上露出一絲慍怒。

    “你屁股一拍就走了，有沒有想過我的處境，我這倒黴，都是你這個王八蛋所賜！”

    “我又沒讓你跟著我，是你自己陰魂不散，老是要找我的麻煩。”

    “我找你的麻煩？是你不停地在給警方找麻煩，哪次出事沒你的份！”

    “我明明也有幫忙做好事的，你怎不，有壞事就知道往我身上賴。”

    “楊警官，是不是先回局再。”

    “項炎，跟我們回局一趟，錄下口供。”

    “好，走吧。”

    警察局，項炎表現得十分配合，一副良好市民的形象，對於那發生的事情可以是一五一十，竹筒倒豆子，把能的都了，不能的都沒有。特別是他在這整個過程中做了些什，項炎做了弱化，把自己成是一個無辜的旁觀者。

    “這麵就沒有你什事兒？”

    “我就一窮學生，去雪沙村窮遊，受了宋海寧的囑托去帶個孩子，僅此而已。唯一做錯的，就是不應該為了省錢，踏上了那列免費的高鐵。”

    “那你敢朱山炮的死，跟你也沒有關係？”

    “當然沒有，不信你們可以驗屍嘛，我最多就是看他虐待兒童，心不服氣，打了他幾下而已，又不會死人。”

    “幾下而已？那槍傷是怎回事？”

    “你們知道的，我是有持槍證的。他搶我的槍，走火，自己給打的。更何況，那槍傷絕對不是致命的。”

    “少給我在這兒編，你一個學生，哪兒來的持槍證。”

    “這就屬於國家機密了，不是你們這些警察能掌握的。”

    “你！”

    “這個我還真沒唬你，不信你把持槍證拿去查驗，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

    絮絮叨叨，一直問到半夜，也沒能問出個結果，楊若曦倒是在反複聽了幾遍之後，有些相信了項炎的辭。

    “大姐，能不能來兩個雞大腿？這都半夜了，我還沒吃呢。”

    楊若曦拿進來兩個已經冷了的盒飯，放到項炎麵前。項炎也不在乎，打開飯盒不客氣地吃個底朝，吃完了嘴一抹，打了個大大的飽嗝。

    “明下午你再回學校，在這好好反醒反醒。在這個案子破案之前，你給我好好呆在學校，不準再出去惹事生非。”

    再看項炎，已經心滿意足地睡著了，還趴在桌上流著哈喇子，沒副正形。楊若曦氣得直跺腳，想要再罵他兩句，想想也沒什用，還不如早點回家睡覺去。

    項炎哪有反醒的心思，坐在審訊室修煉，外麵的人看來，還以為他在睡覺。下午才揉著眼睛從警察局走出來。

    “哥，我去學校找你，你被帶警察局了，都已經在外麵守了半了。”

    “別提了，就吃了一頓夜宵，肚子餓著呢，先去吃飯。”

    尚向摸了摸自己空空的褲子口袋，神算子趕緊湊上前。

    “要不，就在附近湊和一頓吧。”

    “隨便找個麵館就行，咱們都不是有錢人，就不用下館子了。”

    “哥，你真是我的親哥呀。走，對麵就有一家。”

    “老板，來五碗牛肉麵！”

    “哥，咱們才三個人！”

    “我餓了，多吃兩碗！”

    三碗麵下肚，項炎才覺得隨著麵的膨脹，肚子實在是撐得有些難受，歪著身子腳踩在椅子上。

    “哦，對了，哥，你手機在宿舍響個不停，我給你帶來了。”

    項炎接過尚向遞過來的手機，隻看了一眼，立刻坐直了身子。

    “你們坐會兒，我出去打個電話。”項炎咬著牙簽出了門，好一會兒才回來。

    “走吧，回學校去。”

    到宿舍，又一次支走了神算子，尚向看了看項炎。

    “就這幾，神組有行動了，你也回學校請個假，準備準備，後早上我去學校接你。”

    尚向點點頭，從項炎臉上嚴肅的表情，他知道這次的行動，絕對不簡單。

    送走了尚向，項炎第一件事就是給白木青打電話。

    “給我弄一張駕駛證。”

    “老大，是飛機還是坦克？”

    “你腦子進水啦，是汽車，這樣我出去方便些，老是無證駕駛總不是什好事。”

    “哦，那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