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理啊,你這有沒理了。”
頭上紮著一個黑色的發帶,紮著一個馬尾的金發不良少女將手上的酒壺砸到桌子上,用帶著濃濃的酒氣的語氣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明明大家都是二麵bss,明明都是一樣的強度。她能從我們之中脫穎而出成為自機這一點我就不了,憑什她連主題曲也要搶走啊——那個明明是應該我跟她共同所有的。現在我就隻剩下一個光溜溜什也看不出來的立繪沒被她搶走了。你我還有什必要繼續待在魔界麵啊,嚶嚶嚶……”
一起本來是跟自己同等級的那個綠發惡靈的美好待遇,再看看自己如今的倒黴現狀,喝醉酒的少女就趴在桌子上“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我幽玄,”在地獄之月菊理的旁邊,坐著一個身穿著紅色法衣並且擁有紅發的女性陰陽師坐不住了,“你給我再“嚶”兩下,你信不信我馬上變回本體讓你再“享受”一回當年你我初見的美好回憶啊?”
“行啊,走啊,看是你先掉光殘機還是我的血條先掉完。”
被夾在這兩個喧鬧的同伴的中間,就是我們的主人公,也是被“世人”所公認的溫柔,號稱地獄之月的菊理。不過,她今是不再打算繼續當那個“溫柔”的菊理了。
“我,你們兩個。”
她身後的地獄之月隨著她的話音,開始變成了暗黃色,同時還伴隨著不明的深紫色煙霧從她的背後冒出來。她的紅色的眼睛眯了起來,臉上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是要準備吵架了嗎?”
神玉跟幽玄魔眼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咽了咽口水。
糟糕,完全忘記了“好人”菊理還在這。
“不不不,哪有哪有,”幽玄魔眼將酒瓶塞到了身後藏了起來,“我剛剛隻是喝醉酒了,現在酒醒了。”
“哪哪,我跟幽玄的關係這好,才不會跟她吵架的呢。”就像是有絕佳的默契一般,神玉也馬上改口道。“我剛剛也隻是想幫幽玄解酒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啊。”
聽到了兩人的辭,籠罩在菊理身上的黑色不明霧氣一下子就消失了。月亮變回了原來的亮黃色,身後的紫色煙霧也變成了薄薄的白色,笑容也變成那種看著就有一種春風拂麵的感覺的笑容。
見狀,幽玄魔眼跟神玉對視一眼,都讀出了對方想的事情。
菊理媽媽真是可怕。
沒錯,作為輔助矜羯羅的菊理在擁有著“地獄之月”的稱號之外,還有一個“媽媽”的外號。
她對居住在舊地獄的所有人都很好,就像是一個媽媽一樣照顧著所有居民。
這當然包括她的上司矜羯羅。
不過矜羯羅也是最怕她的這位輔助官了。在巫女的舊地獄旅行舊結束,地獄跟魔界的道路打通之後,她也就此特別囑咐了來到舊地獄遊玩的薩麗艾爾一行人。
想體會一下什是真正的地獄的話,你們可以去嚐試一下惹火菊理。
她的原話如上。
然後當晚幽玄魔眼就看見哭得要死要活的伊利斯被薩麗艾爾拖回了魔界。
聽伊利斯她享受了一回“菊理媽媽的特別教導”。
就此,“菊理媽媽”的“惡名”也就在魔界傳播開了。
隻是,話題的中心人物,菊理對此什也不知道。她現在在操心另外的一件事情。
自己那個貪玩的上司,矜羯羅不見了。
“啊,為什這個時候矜羯羅要出門啊。”
一邊將剪裁好的紅色用白色的漿糊糊在自己剛剛製作好的竹製的骨架上,菊理一邊抱怨著,“幽玄那邊的薩麗艾爾不在還可以解釋她那邊沒有過除夕的習慣,矜羯羅這孩子就真是的……神玉,你那邊的春聯寫錯了。”
“欸?”聽到菊理的話,剛剛走神了的神玉停下了手上的毛筆重新檢查自己剛剛寫下的毛筆字。
【生意如同春前草,財源好似雨後泉】
字沒錯啊。神玉左看右看都找不著哪有問題。
“你現在要寫的這副春聯,是要貼在博麗神社那的。”菊理將最後的一張紅紙糊好,將以及完成了的燈籠放在了一旁跟其他已經完成了的燈籠放在了一起,然後繼續從旁邊拿出竹條開始紮骨架。
博麗神社生意興隆,神玉感覺不是很好。
“算了,就當作是寫給艾倫的吧,”菊理想起來神社那邊還有一個已經好久沒人來的商鋪,“聽她的博麗神社分店生意不好。”
“博麗神社什時候會有人來拜訪的啊,”幽玄魔眼把酒瓶放好,也拿起桌子上的剪刀開始了自己的工作,“如果一下子來了一堆的人的話,那才是異變好不好。”
“切。”
菊理看著鬥氣的兩個人,內心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原本還打算通過一起準備節日慶典來拉近兩人的關係來著,結果還是不成功啊。
矜羯羅不在其實也沒有什大的影響,菊理早就計劃好了讓博麗神社的巫女來幫忙主持這個除夕大宴會,作為一個“媽媽”類型的角色,她還同時準備了不少的備用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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