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積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帶著怎樣的心情被幸迎回家的,等她精神恢複正常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兩位女士歡喜地的在玩遊戲,完全不顧身後穗積這位一臉生無可戀的蘿莉。
“啊,終於通關了。”馮蝶手柄一丟,站起來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她的身材很好,完全可以用“骨肉勻稱”來形容,腰間的肉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打分完全可以打9分!
不過穗積現在完全沒有心情欣賞她的身材,穗積想起自己剛接手的“工作”,覺得搞清楚這個種的行為是首要任務,這樣哪怕是出了什意外情況她也可以和淩香老大交差
“你,你為什打電話給我的時候一半不一半?你知道我剛才真的是飛回來的,司機大叔看到了還以為看見外星人了。”
“穗積,好像電視上還真的在播和你有關的新聞。”幸轉過頭,指了指電視屏幕。
隻見電視上的新聞,記者拿著麥克風走到那位公交車司機麵前,問:“這位市民,請問是您報警看見了外星人嗎?”
司機大叔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是的,那個外星人本來是我的乘客,結果我看見她在下車的時候,雙手忽然噴出火焰,然後整個人就像是火箭一樣飛上了空。”
“請問那位外星人長什樣的呢?”記者又問。
“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生,我來不及拍照,但是我根據記憶簡單地花了一張畫。”這時候大叔把一直捏在手的白紙展示了在鏡頭麵前。
還真的是簡單,隻見白紙上麵就畫了相互連接的圓圈,然後下麵那個大圓圈上畫了四根直線組成手腳……這種抽象派的繪畫風格穗積好像在某個兒童卡通片見到過。
“嗯……”記者點了點頭,隨後問,“你是不是在哪學會繪畫?”
“是的,其實我除了是一個公交車司機,我還是一個業餘畫家,平時下班的時候我會去學習著名繪畫家畢加索的作品……”
穗積沮喪地捂臉,根本沒有心情再去聽電視上那兩個家夥無厘頭的對話了,她現在的心情可以用網絡上的一句話來描述,那就是:
“我很累,感覺不會再愛了。”
馮蝶把手在穗積麵前晃了晃,聲音可愛地問道:“穗積,你還好嗎?”
“嗯,還行,就是有點覺得上帝的幽默感有點奇怪。你回答一下我的問題吧,為什你打電話給我忽然掛我線,我還以為你要吃掉我姐了。”
“嘿!我過了我是素食的……女人。”馮蝶差點把“種”兩個字出來,還好及時控製住了自己,“我和你打電話的時候手機剛好沒電了,我就拿上樓上去充電了。現在應該充完電了吧?”
穗積低頭用手撐著額頭,姿勢介於思考著和抑鬱症患者之間。
“對了,穗積,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蝶妹妹會忽然會出現在這?昨我們不是看見了她被人抓走的嗎?今早上我看到她從你房間走出來我還真的嚇了一跳。”幸走到穗積麵前,一臉疑惑地問道。
“哦,因為我昨從那個黑衣人麵逃了出來,剛好就掉在穗積的陽台上了,善良的穗積一下子就收留了我。”馮蝶非常鎮靜地回答。
“你被人抓了,那那個黑衣人怎樣?他還會追殺你嗎?我們要不要先去報警?畢竟現在是法治社會啊!”幸一緊張的時候就會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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