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姝棠被帶到酒店的房間去,按照談岱川的意思就是要讓她冷靜,她覺得自己冷靜極了,但是聽完談岱川的話一時又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或許是以為滕餘之是個敏感的字眼,所以一向對感情不敏感的阮姝棠,也有了覺得心酸的時候,後來著著談岱川竟然笑起來。
“吃醋了?”他輕聲哄,阮姝棠半邊臉都紅了,本來不想理他,但是嘴角還是不自覺的上揚。
“好了好了,我現在承認是我沒有問清楚,擅自吃醋。”阮姝棠捂著臉,想一想,這幾生了這久的悶氣,還真是不值得。
“沒有啊,發現你吃醋很可愛,你可以多吃幾回啊。”談岱川簡直就是順著杆子網上爬的典型,阮姝棠搖頭覺得無語。
於是等到徐毓喬和朱朱再回房間的時候,兩口已經光速和好了,徐毓喬隻能笑罵姝棠沒出息,順便警告談岱川:“你可別欺負我們家姝棠。”
這場日本遊順理成章的提前結束,談岱川還要趕回去,作為一個剛被哄回來的女朋友決定跟他一起回去,於是兩口收拾了行李在朱朱和徐毓喬怨念的目光之下離開了。
“鑰匙還給你。”談岱川把鑰匙握回她的手心,:“以後有什你覺得生氣的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跟我,別生悶氣了。”
阮姝棠覺得這人就是在惡人先告狀,翻了個白眼,把鑰匙塞回自己的衣服口袋。
“那我們回去看你爺爺嗎?”姝棠問道。
“爺爺回家了,你跟我一起回家吧。”他牽著姝棠的手,外邊很冷,她的手也是涼涼的,於是手往他的大衣口袋探。
“嗯,談岱川。”她鼻子一酸,想起什似的。又搖搖頭:“我就是想叫你的名字。”
“嗯,回去讓你叫個夠。”談岱川笑,姝棠也低著笑,兩人在機場的貴賓室候機。
“我很在乎你,我真的很在乎,所以一點都不介意讓你知道。”阮姝棠還是很聲的在他耳邊出這句話,兩個相愛人的竊竊私語總是能讓人感受到甜蜜。
“我也是,阮姝棠。”談岱川將她的手握的更緊。
“應初明從美國回來,還有崢崢,你們應該很投緣。”他忽然提起來,姝棠有些莫名的開心,他從那個手寫的劇本就可以看出崢崢是個多不一樣的女孩兒。
“好。”阮姝棠臉上的笑怎掩飾也掩飾不住,談岱川也看著她。
等落地的時候,b市也在洶湧的下雪,差點就因為這個飛機無法降落,阮姝棠穿的很多,但是談岱川不是,好在有司機來接,很快就上了車,又是一片暖和。
在車上的時候,阮姝棠就依偎在談岱川的懷,腦袋埋在他胸前撒嬌,談岱川覺得這真是像極了自己家時候養的那隻貓,撫摸她的頭,心有種滿足的感覺,他看向窗外,那其他人呢?那他早死的父親呢》是不是也是這想。
談岱川牽著姝棠的手回家,路上又遇見了保安,保安好像為自己打了報告覺得難為情,不敢看談岱川,姝棠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謝謝你啊。”
於是談岱川也隻能不發作,能讓身邊人開心的,他都可以不計較。
兩人回到家,姝棠喝了一口熱水,家已經被收拾得幹幹淨淨,貓已經從寵物店接回來,一見姝棠回來,立馬從沙發上跳下來鑽進懷,還真是隻特別粘人的妖精但是這種溫馨時刻應該是留給談岱川的才對,於是他吃著醋把貓抱到一邊,自己把人擁的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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