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有什事情發生了?淩若宸從夢中驚醒,心中總是放心不下,這幾日傷勢好轉了不少,隻是卻不見那子來送藥了,莫不是又外出了嗎?
“咳咳。”淩若宸輕聲咳嗽了一下,起身走到窗前,夜深了,空唯一的光亮,就是那輪明月。
“樓主,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端木蓉端來一碗藥。
淩若宸回頭看了一眼端木蓉,思索了一下。“近日怎沒看到月來送藥?”
端木蓉走到淩若宸身邊,伸手給他披上一件外衣,“聽聞月公子幾日前便在後山前輩那邊閉關了。”
“又閉關。”淩若宸歎了口氣,想想也是,上次廣陵墓之行,大概有不少感悟吧。
淩若宸沒有多想。若是知道他家寶貝徒弟跑去幽風古城找藥,估計能瘋的直接殺過去。
端木蓉在淩若宸身上加了一件衣服,“樓主似乎格外的關心月工資,難不成……”
“我知道你什意思。”淩若宸歎了口氣,“月兒他很特別,就像是月亮一樣,看上去會發著一股溫和的光輝,實際卻冰冷遙遠。那一顆心,是永遠都暖不熱的。”
端木蓉低著頭,那位月公子的心,她也感覺到了,表麵上溫潤如玉,但心底深處的他,冰冷徹骨。“樓主想要暖熱月公子那顆心嗎?”
淩若宸看了眼端木蓉,沒有回答,繼續抬頭看著空中那輪明月。
亮了,白冷月也沒打算亮就走,畢竟要是撞上夜跟秋就爽大了。還是等他們走了吧。一個白,白冷月都把自己關在房間,隻是從房間的窗戶看著外麵的狀況,但是一直到日暮,看著客棧進進出出人,昨晚上入住的那些人走的都差不多了,但是白冷月卻並沒有看到夜跟秋出門,頓時不解,怎回事?
店二來送晚飯和熱水,白冷月順手招了招手,“二,我問你一件事,昨入住的兩個男子,大概這高。”白冷月伸手比劃了一下,“一個身穿黑衣,一個身穿黃色短衫,可有見過?”
店二放下晚飯,想了想,“昨入住的好像的確有這兩個人,不過他們今早淩晨還沒亮就走了。”
那她緊張幹啥。白冷月點點頭,揮了揮手,示意店二下去。
“浪費一時間。”打發了店二,白冷月歎了口氣,早知道人走了她們也走好了。
“別操心了,都這樣了,”火狸一點都沒著急的意思。“早走晚走都一樣,而且不定他們沒走多遠,早追上去找死啊。”
黑在白冷月腿上打了個滾,懶散的窩起來,白冷月看了看外麵的色,現在走也來不及了,大半夜的也不安全。“再留一夜吧,明一早出發。”
火狸張了張狐狸嘴,打了個哈欠,“好好好,我先睡了。”
“你睡吧,我跟黑出去走走,逛逛夜市。”為了躲夜和秋都睡了一了,這時候怎會睡得著。
的一聲,火狸化作人形,紅發的男子隨意的揮了揮手,懶懶的躺在床上,“去吧去吧,早去早回。”
白冷月瞥了他一眼,無奈搖搖頭,算了,不指望他了,溯延劍擲出,“蘇顏,要不要出來一起去逛街啊?”
亂心沒出來,從劍傳來一聲咆哮,“逛什街,老娘睡美容覺呢!”
算了,當她沒問,又想起了另一個,發現暮光已經在丹田上睡著了。看來隻能跟黑去逛了,反正黑就陪著她就行了,抱著睡覺都行。
這鎮不大,不過卻十分的熱鬧,南來的北往的,這是幽風國與北雪國交界處,進入幽風國,去往北雪國,都得經過這。隻是不知道為什,最近去往幽風國的人,好像格外多。
黑趴在白冷月頭上清脆的叫了一聲,“主人,好多人啊。”
“是啊。”白冷月喃喃道。不僅人多,而且從這些人身上察覺到的一絲不太正常的氣息流動,看來不少的修真之人。還看到了幾個帶著鬥笠,脖子上掛著佛珠的苦行僧。“黑,想吃點什嗎?”
“困~”黑打了個哈欠,直接靠在我肩上睡了過去。
白冷月瞥了一眼,歎了口氣,果然是當個掛飾出來的。“老板,一串糖葫蘆。”走到一個攤位前,遞上幾個銅板,接過一串糖葫蘆。
旁邊來了一個婦人帶著個孩子,姑娘看著糖葫蘆也走不動了,“娘親,我想吃糖葫蘆,糖葫蘆。”孩子開始撒嬌。
婦人看了看自家的姑娘,伸手拿出了錢袋,卻隻看到了寥寥的幾枚銅板,看起來是個窮苦人家,姑娘倒是也懂事,“娘親,我不要了,我們走吧。”
看著這對母女的互動,白冷月笑了笑,走過去,“來,朋友,姐……不是,哥哥請你吃糖葫蘆。”瞧她這腦子,都忘了自己還是個男的。
姑娘看了白冷月一眼,又看了看白冷月手的糖葫蘆,“謝謝哥哥。”
“這位工資,這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不然我給你錢。”那位婦人開始掏錢袋。
白冷月笑了笑,揮揮手,“不用了,一串糖葫蘆值不了幾個錢。”
“那怎可以。”夫人搖搖頭,頓了頓,摸出一個木牌。“我身上值錢的東西隻有這隻木牌吊墜了,這是先夫生前為我做的,本不值幾個錢,如果公子不嫌棄,就收下吧,不能讓孩子覺得,可以不勞而獲。”
看著那個精致的木質吊墜,白冷月不知道是什錯覺讓這位夫人覺得她要這個東西有用,不過……“好吧,那我便收下。”這吊墜雖然不及碧玉金銀。卻雕刻的十分精致,聞上去還有一股清幽的香氣。
白冷月剛將東西收起來,忽然迎麵跑來一個人撞了白冷月一下,還順手將婦人手的錢袋搶走。
“啊——,有偷啊。”婦人驚叫道。
“媽蛋,老子錢包。”白冷月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錢袋也被順手了。婦人追了出去,姑娘嚇了一跳,留在原地嚶嚶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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