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一的中午中餐的時候,譚家寶才見到這的主人。
這是一間大約兩公頃的日式別墅,但是這的餐廳卻是西式的。在餐廳,一個大約三十歲的男人坐在主席位置上,在另一側坐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彪悍男人。年輕的主人顯得很溫和,很有教養,而坐在一側的那個人卻滿臉橫肉,一看就讓人認為是一個軍人出身的人物。他們兩個坐在一起,有著一種很強烈的反差。
“唐嘲先生,你好,請這邊坐。”看見譚家寶到來,年輕人迎了過去,伸出手,和藹地不失禮貌地道。
譚家寶也伸出了手,他兩眼盯住年輕人,依稀有種熟悉的感覺,聯想到這間別墅,聯想到那出現的忍者,在聯想到他身後的那個人的軍人氣質,譚家寶已經猜到他是誰了。他微笑地用日語道:“能夠得到太子殿下的親自接見,唐嘲感到很榮幸。”
那個年輕人微微一怔,然後笑了起來道:“我並不大露麵,唐嘲先生一見到我,就點出我的身份,讓人感到有些驚訝。,不錯,我就是明仁,這位是兒玉譽士夫先生。”
譚家寶也微感吃驚,他和明仁握手之後,主動伸出了手,與這個曾經沾滿中國人鮮血的人握手了。他笑嘻嘻地道:“先生成名於幾十年前了,你的的大名,唐嘲是如雷貫耳,今日有幸一見,唐嘲感到三生有幸。”
兒玉譽士夫一輩子都很少笑過,但是此時居然也擠出一絲很難看的笑容出來,他生硬地道:“唐嘲先生從前年開始聲名鵲起,所做的成就讓人歎為觀止,讓兒玉感到由衷地佩服。”
譚家寶坐在了明仁的另一側。這時候,幾個穿著日本和服的日本女人魚貫而入,她們把今的菜肴都端了過來。讓譚家寶驚異的是,他看到的居然全部是楚菜,他不由得向明仁點了點頭,以示感謝。
明仁謙遜地道:“不知道唐嘲先生喜歡喝什酒?我們這茅台酒、五糧液、瀘州老窖和山西汾酒等中國名酒是應有盡有。”
譚家寶笑了笑:“感謝太子殿下的盛情款待,感謝兒玉先生的鼎立營救,我想我們今還是喝日本清酒吧。中國菜下日本酒,這不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嗎?不定,我們幾個不心就促成了‘洋日友好’了呢?”
明仁哈哈一笑道:“得好!我此行的目的之一就是要會見唐嘲先生,共同創建日本國與大洋國的良好友誼。看來唐嘲先生的‘下第一聰明人’果然是名副其實啊,哈哈哈……”
察言觀色,也是譚家寶的一種引以自豪的本領。他在感受了這種良好的氛圍,又看見明仁和兒玉兩人平和的臉色之後,譚家寶就初步斷定,日本人也許並不急於向他報仇,他們把他“營救”出來,也許是另有目的。
這時候,清酒已經上來了。
“你們下去吧,這的酒水,我們自己倒。”明仁把身邊的那些下人攆走,而兒玉譽士夫主動地拿起了酒壺。
明仁端起酒杯站了起來道:“唐嘲先生,歡迎你的到來。為了我們的相遇,為了我們幾個往後的友誼,為了日本國與大洋國的友誼,我們幹杯!”
譚家寶隻好站了起來,端著酒杯與他們兩人的酒杯磕了一下,二話不,一飲而盡。
第二杯酒該輪到譚家寶了,他也站起來道:“感謝太子殿下的盛情款待,感謝兒玉先生的鼎立營救,唐嘲借花獻佛,感激兩位。”
三個人的酒杯再次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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