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幾片零散的茶葉,漂浮在已經微涼的茶水之中。
總將默默的低著頭思量著,思量著為什林萬山沒有告訴秋葉,聽著秋葉輕聲的訴著曾經發生的事情,總將已經明白了原因,可是他並沒有出來,因為他知道,那林萬山,必然也知道。
家藏無數功法的林家,不可能不知道蓧然的這種情況,可是為什林家不,反而讓秋葉來找自己?
秋葉看總將低頭沉思,也不便打擾,便熱了熱茶水,重新幫總將倒上了一杯,接著便默默的修起了清衍經,他不想浪費任何時間,實力,對他來就是一切。
根本沒有氣勁出現,也沒有絲毫聲音發出,可是總將仿佛還是被打擾到了似的。
總將雙眼神光一閃,抬頭打量著閉眼修行的秋葉,那道目光就好像可以看透秋葉的身體,看穿秋葉體內清衍經的運行。
單手抬起,迅速的向秋葉身上幾個大穴點去,秦墨還沒反應過來,秋葉就已經暈倒在地。
“總將,您這是?”秦墨擦擦額頭,反抗是沒戲的,隻能擔心的看著秋葉,不知道總將為何突然對秋葉下手。
“他是什時候可以修行心法的?”總將嚴肅的看著秦墨。
“上個月,在山上。”秦墨把張炎的事情了一遍,看著總將嚴肅的神情,他也不敢馬虎。
“真是個亂來的家夥,要是這簡單,林萬山早就打斷你所有經脈了,何必讓你進聯邦?”總將無奈的苦笑著。
“總將,這事有麻煩嗎?”秦墨緊張的看著倒在地上的秋葉。
“秦家子,你先回去吧,這個家夥就先在我這待一段時間,陳安雪回來後,你和他一聲,這子要在我這待半個月,總戰的模擬戰就放在半個月以後。”
總將揮了揮手,就要趕秦墨出去。
秦墨咬了咬牙,頂著一身的冷汗,滿臉慷慨赴死的道:“這,總將,他是我兩個最親近的人之一,不清楚他到底情況怎樣了,我死也不會走的!”
總將笑罵。
“我還能吃了他不成?他要繼承我的功法,當我學生,怎,你要在旁邊看著?”
總將一揮袖袍,秦墨飛出了大門,臉部著地。
雖然屁股撅向上的姿勢非常不雅觀,可是秦墨的臉還是蹭在地上傻笑起來,功法的傳承他肯定是不能看的,所以捂著臉上的印子,笑的像個傻子般走出了朝夕大殿。
揮手解決了那個煩人的家夥,總將皺著眉頭看著暈倒的秋葉,沒想到這快,本來他是想讓陳安雪把功法交給秋葉,先破除他的執障,等過冬以後秋葉成年,再修行心法。
誰知道陰錯陽差,讓秋葉提前接觸到了心法的修煉,幸好,修行時間很短,還有一些機會。
······
“唔。”
秋葉甩了甩有點發暈的腦袋,爬了起來,打量著周圍。
昏暗的房間,暗到都分不清牆壁的顏色,但是很明顯房間是全封閉式的,因為他沒有看到門的存在。
四周有一些人型的身影矗立不動,在微弱的紅色燈光下,凝了凝神的秋葉仔細看去,是盔甲,各式各樣的盔甲,從古老無比的全覆蓋式鋼甲,到近年來的最新型的薄翼戰甲,應有盡有,上百種盔甲佇立在暗紅的燈光下,很是人。
皺著眉頭左右巡視,甚至還伸手碰了碰那些鎧甲,可惜並沒有發現什機關。
既然找不到什特殊的地方,他幹脆原地盤坐修煉起來,也在等待著,等待老者給他一個解釋,他不相信有人可以闖進聯邦總部,闖到總將麵前綁架他,那,這一切就隻能是老者的安排了。
寂靜的房間,他緩慢的運起清衍經,一寸寸的感知著自己的身體,之前一直認為自己的經脈阻塞,可是不知源液為何沒作用,通過張炎和蓧然的那兩次事情,他才意識到自己的經脈根本沒有任何問題,為什以前不能修煉心法?
秋葉一直在默默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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