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老媽給我熱好了粥,喝了粥有所回暖,不感覺到冷,可有點軟弱出不了力氣。
當我回想起這件溫暖的事,此時我已經二十歲了。
而你所不知道的,我以前發生太多的事情,都讓我都感覺到比起現在脆弱與軟弱的多。
記得0年我八歲,上學前班,那時候還沒有幼兒園。教育還沒有規定七歲孩子就要上學,特別是我們這的農村,落後的建製,教育不重視,把好多的孩子推遲了上學。可上學並沒有對他們影響,依然熱愛學習。
在村半山腰之中,我在下頭居住,而他們住上頭,自上而下的居住戶。還沒亮,聽到了水渠溝的水碎嘩嘩的聲響,可能是別人家起床後用水了,方才有了水流下來。而這時我正在刷牙洗臉,也聽到了木生哥、鬆哥、九哥…他們走下來的聲音。
我心急切地自問:他們怎那快起來去學校?
我做好了這一切,他們總以‘不等我’而前去了。有許多次,在前一下午放學,他們一幫人發起了‘火把’照路,去找了已經幹枯的竹子,把有節的一段一段砍下來,一邊膠綁上廢棄的袋子,就等著第二用來把這‘火把’點燃起來照路。因為太早,沒亮就要上學,這是他們發明的‘照明燈’。
然而我爸實在是看不下這一切。
這黑嘉陵粗大的熱排氣煙管,散發出來的怒煙;這圓厚的反射鏡,直情徑行,跋前疐後。
我爸,開著九十年代黑嘉陵摩托,來到了學校長室。走進校長室,我爸不理解的道:“校長阿,學生為要來的阿早來上學啊?”
“唉!立新,這樣是政策規定噶啦!”校長應和道。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