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到他舍不得走。”沈伯言點頭。

    “給股份？”藍絮側頭看了他一眼。

    “恩，方案我先看，你現在給管理中心和人力資源部發郵件，通知明的會議，主題是執總獎勵方案的重商。”沈伯言道。

    “用這種隆重的方式，讓他期待嗎？”藍絮問道。

    “是的，急切之下我們拿不出合適的方案。而且現在公司是三大管理中心的管理模式，你做為董事長做決定不好太隨意，否則以後三大管理中心會失去權威。”沈伯言點頭。

    “哦”藍絮暗自吐了吐舌頭，不敢答話，心想不知道他對自己的任性到底知道多少。

    兩人回到書房，藍絮通知人力資源部將江山的薪酬檔案調出來發自己郵箱，然後給管理中心和財務部、人力資源部寫了重新討論江山薪酬分配方式以及股權分配可能性的郵件，並抄送給了江山。

    “你……他會怎想？”藍絮轉頭看向沈伯言問道。

    “不管他怎想，要看他怎做。”沈伯言用手指了指電腦，提醒她收郵件。

    “哦。”藍絮扭頭看電腦，人力資源部的郵件已經發了過來，藍絮點開附件文件後，將身體側開一點，讓沈伯言也看得到。

    沈伯言將電腦觸屏慢慢往下拉，仔細看過後對藍絮道：“薪酬還有上漲的空間，股權同其它高管持股比例。具體上漲幅度和持股考核計劃，你先與管理中心討論，最好能拿出江山在職期間的營業數據與戰略實現。”

    “好。”藍絮點頭，拿筆將沈伯言的話記了下來。

    看著藍絮認真記錄的側顏，又想她初入職場的時候，張揚、自信，也認真。倒是現在，少了張揚多了穩重，連自信都變得不如從前。

    “謝謝你。”藍絮合上筆記本，抬頭看著沈伯言笑了笑。

    “我還有些文件沒處理完，先過去了。”聽著她疏離得自然的態度，沈伯言心苦笑，輕輕點頭後，轉身往外走去。

    而藍絮在看到他勉強的笑容時才發現自己的態度比對朋友還客氣，與他真的是回不到從前了。

    也好、也好，越走近越疏離，會不會到最後，就這樣越來越遠，再不用糾結猶豫痛苦難過了。

    藍絮有些失重的跌進椅子，沮喪的趴在桌上，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郵件發出去後分鍾，藍絮接到江山的電話：

    “藍董，什意思？”

    “江山，我需要你在這次的競標中全力以赴。”

    “我難道沒有嗎？”

    “有。現在的時間節點很關鍵，項目的任何決策與信息我都沒瞞你。在項目上因為不可控原因的輸，我可以接受，但我們每個人都不可以成為輸的因素。”

    “……”

    “江山，你知道我的意思，如果我曾讓你有什誤會，我向你道歉。”

    “不用，你有權利運用你所有的資源來達到你的目的。我願意接受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

    “藍絮，我有些失望，但我接受。”

    “對不起。”

    “我期待管理中心討論的結果，在管理會議前，我會做一份述職報告發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