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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不會有事的,遊戲還得重複好幾天呢,現在是排練階段。
我愣了愣,說那都是些啥玩意兒啊?好像還有裁判?
那個裁判是遊戲邪靈,所有的魂魄都是它召集來的,唯有你朋友是大活人。
這,這代表什?
一旦輸了就沒命了,變成那圓圈的死靈,然後遊戲邪靈就會物色下一個丟手絹的人選。
再讓其輸,把其變成死靈,周而複始這樣循環著。
我啊了一聲驚叫起來,這,這怎辦啊?再這樣下去張苗苗必死無疑啊,腳被束縛著失去行動力,很快會被死靈捉住的,贏得概率幾乎為零。
魏管家眉頭緊皺著,一言不發。
能讓我們離開一下嗎,這事解決後再回來做事,要不然我朋友真的會死的。
我想到的是帶張苗苗去找周明,或者孫阿姨之類的,總之尋求外援想盡一切辦法救她。
而呆在這兒,無疑是死路一條,魏管家和我都沒有能力幫助她。
不行,這兒進來容易出去難,除非工作完成了。
可是,可是要一個月呢,那多夜晚彩排早就結束了,我朋友撐不到出去就滅掉了啊。
是的。
魏管家仍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不疾不徐說道。
我有點急了,抓住他的衣袖說,那你幫我們想想辦法好不好,找你的主人啊,他這大個莊園,還能網羅三界的人肯定有點本事的。
他不在,出遠門辦事了。
意思就沒辦法了,她必死無疑了?
我喃喃自語著,眼淚一滴滴滑落,完了,我答應周明要護張苗苗周全的,她要是有個什好歹我怎交代啊。
不,有辦法,大活人丟手絹不一定會輸,隻要贏了就能離開遊戲,出局。
贏?怎贏?她沒有一絲勝算的!
除非,除非我們解開她腳上的細繩。
想到這我眼前一亮,但魏管家搖搖頭說不行,沒用的,按理說是不應該綁的,我估計她是替身代入進去的,所以失去行動力。
啥意思?我不明白。
呃,舉個例吧,你們隔壁寢室很熱鬧,每天都玩遊戲,而你朋友一個人呆著很孤獨,這種情況下你說她會不會串門啊?
我差點跳起來說對,對啊,我們寢室的人走的走,死的死,這段時間幾乎隻有她一個人住,她肯定悶得慌。
隻是,你的意思是隔壁寢室的人在玩丟手絹遊戲?我朋友看到了想加入進去,因為不是寢室的人,所以以替身的身份,然後雙腳被束縛失去行動力了?
魏管家點點頭,我的猜想是這樣的,遊戲邪靈要從寢室挑選一個女孩,是不是要先讓這四個玩一把啊,然後把輸了的帶走……
這時我朋友來了,要求參加遊戲,因她不是本寢室的人,所以增加了難度接受挑戰,最後她輸了,被遊戲邪靈纏上了,和這群死靈一起玩遊戲?
我急不可耐打斷了魏管家的話,說出了自己的推斷,對方笑了笑,眼神含著滿滿的讚賞。
對,蘇婉,你的領悟力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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