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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應過來,撲到窗邊往下看,這會兒天已經蒙蒙亮,我依稀看到地上有一堆黑糊糊的東西,但是具體是啥看不真切。
愣了愣我想到了門外那聲巨響,好像有啥東西撞到門上,心一緊連忙跑到門邊。
我鼓起勇氣戰戰兢兢拉開了門,地上躺著一個身影,正是張苗苗!
我連忙把她扶起來,這才發現她摔得不輕,鼻青臉腫的。
我搖晃著她,大聲叫她的名字,很快她擰巴著眉頭醒了過來。
啊,我怎會在這?哇,好痛啊。
我連忙說你撞在我門上然後摔倒了,不是,這大清早的你跑過來幹嘛嗎?
她齜牙咧嘴站起來,說不知道啊,我腦子被門卡了啊,跑你這兒來,我房間就有衛生間啊。
我像是想到了什,把她拉到我房間安頓到床上躺好,問她昨兒睡得好不好?有沒有做夢?
她點點頭,眼神有幾分疑惑,我忽然想到做遊戲應該是屬於夢遊吧,估計問了也白問,她肯定沒印象。
做了啊,不過很奇怪呢、
怎奇怪了?夢見什了?
夢見我和一群人玩遊戲,丟手絹,特我腦子被門擠了,會玩這幼稚的遊戲。
還有,那遊戲玩著就停不下來,不斷重複著,一遍又一遍,我每次都是丟手絹的人,老是還沒回座位就被逮住了,心累啊。
我皺皺眉頭看來張苗苗的記憶非常清晰呢,一點都沒有紊亂。
對了,這個遊戲你在現實玩過嗎?最近一段時間內。
沒有啊,我小時候都對這傻比遊戲沒興趣,現在長大了更不會玩啊。
對了,前幾天我看見隔壁寢室的幾個妞在玩,進去看了一會兒,奚落了一番。
我愣了愣,說你隻是旁觀再加嘲笑嗎?真的沒有加入玩嗎?
沒有啊,我說了我不會玩的,你這是在懷疑我的智商嗎?
漸漸地張苗苗的眼神不淡定了,多了一絲驚恐,蘇婉,你到底想說什,你倒是直說啊,別賣關子了,你這樣讓我有點怕呢。
後來呢,看見她們玩了遊戲後,有沒有發生什特別的事兒?
沒有啊,能有啥事?還不是吃飯,上課,玩手機,逛街唄……
猛地張苗苗的眼睛定在了一處,眼神滿滿的恐懼似乎要溢出眼眶了,我,我想起來了,就是在看她們玩遊戲的當天晚上,我開始做夢了。
夢中我和一群人玩丟手絹遊戲,我是丟手絹之人,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得玩著。
其實我心很厭煩,但是我就像一個木偶,我身不由己,我逃不出那個圓圈、
都是,都是人,蹲著,把我圍住,圍住啊,我逃不掉,逃不掉的。
張苗苗猛地捂住耳朵,歇斯底大叫起來,我連忙抱住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試圖安撫住她的情緒。
沒事,沒事,說出來就好了。
我晚上不要睡覺了,否則就會有人叫我,說時間到了,該玩遊戲了,我討厭那該死的遊戲,我不要玩。
我心湧起一股淒楚,既然被纏上了,豈是不睡覺就能逃避的啊,要是真這簡單世間就沒難事了。
對了,還有那些人,特我一個都不認識,不,不應該說不認識,我就壓根沒有看清楚過他們的臉。
一個個,一張張臉就像是被摔爛的西瓜,整個兒血肉模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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