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蛇：龍與劍的崛起

    “沒什。”哈撒重新睡下。或許是幻覺，我太冷了，也很累。哈撒如此想，側身躺下，強迫自己閉眼，但剛剛的聲音還縈繞在腦海。

    “你來自哪？為什睡不著了呢？因為我讓你心慌了嗎？嘎嘎嘎！”聲音在哈撒閉眼之後，再度響起。

    哈撒睜眼，抬頭環顧四周。值夜的惡魔向火堆扔木頭，和旁邊的同伴有一句沒一句的聲聊著。除此之外，就隻有木柴燃燒的劈啪聲，牛頭人的呼嚕聲，以及錘獸粗重的喘息聲。唯獨沒有那個聲音，更沒有那個聲音的主人。

    哈撒閉眼。仿佛打開了一個開關一樣。“你找不到我的。”聲音響起。

    哈撒睜眼，聲音又沒了，他睜了好一會兒，又閉上眼睛。“都了你找不到我的。”

    睜眼。又閉眼。“這樣很好玩嘛？”

    “好玩。”哈撒用微不可聞的聲音。

    “無聊透頂。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呢？”聲音響起。

    “你也沒告訴我你叫什。”哈撒道。

    “哈哈哈。”對方好像聽到了什好笑的事情。“你可在我的地盤，我沒告訴你我的名字，你就不能問。”

    “真是霸道。”哈撒道。

    “霸道？高等惡魔不都是這樣霸道嗎？”

    “羊魔人，告訴我你的名字，你又為什會來到這。”

    “你是高等惡魔？”

    “你在質疑我？”聲音陡然變的尖利，有一絲警告。一股無可形容的寒意從哈撒脊椎處蔓延。這讓他想起了高等惡魔對付低等惡魔普遍的方法，威壓。僅僅是釋放的氣勢就讓低等惡魔無法承受。

    “對不起，大人。”哈撒果斷認慫，這是低等惡魔的生存之道。

    “這才對嗎。你叫什名字？”聲音回複平和。

    “我叫哈撒。”

    “哈撒？好普通的名字。為什來到這？”

    “外麵爆發了惡之風雪，我們迷路了。隻能在這暫時躲避風雪。”

    “錘獸車裝的是什？黃金還是白銀？”

    “糧食。大人。”

    “你騙我，我分明感受到了黃金的氣息。”

    “大人，黃金並不多，太重了，我們隻拉回了兩千枚金幣。剩下的全是糧食。”哈撒對於這個陌生的聲音可以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還摸不準對方的脾性，也不能像對待列俄一樣，依仗背後的勢力。萬一惹的陌生聲音不高興，那他命隨時會丟在這。隻能先穩住對方。

    “金幣呀！哈哈哈！我最愛那種黃澄澄的可愛了。快點，送給我。”

    “大人，這些並不是我的。這些是食骨魔大人的。如果我帶不回去的話，我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哈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盡管他並沒有真的流下眼淚，但是聲音的害怕卻裝的十分到位。

    “這樣呀，我也不是不講理的惡魔。我是惡魔中的紳士。那我就和你做交易吧。我這有一些奴隸，你用金幣從我這買奴隸不就可以了。”聲音自顧自的，完全不顧哈撒的感受。

    “紳士一點的惡魔，就是從搶變成了強買強賣嗎？”哈撒在心不無惡意的想，但他是絕對不敢出來。剛剛的可怕氣息，和巴納克不相上下。

    哈撒沒有拒絕的餘地，對方一個高級惡魔就能把他們全幹掉。“真是倒黴，竟然跑到了這。”哈撒在心埋怨自己的運氣竟然倒黴如斯。

    “這個，大人，我實在做不了主呀。”哈撒隻能硬著頭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