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得到兩位魔法使的指導對於魔術師來,到底是要多大的榮幸才能做到這一點!”緊握的拳頭充分地體現出此刻的心情,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待心中的激情已經平複了些許,遠阪時臣才急不及待地續問道“凜!既然得到了兩位大人如此的器重,那,第五次聖杯戰爭的勝利毫無疑問地應該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吧?”
“啊啊,的確,我一開始也是這樣想的。直到”
“直到?”
“直到我發現了原來那家夥,第四魔法使他本人也參加了第五次聖杯戰爭,而且還成了saber的aser。”
“”
這一次,就連遠阪時臣也沒有再發聲了。
剛剛的熱情,就如同被迎頭潑了一盤冷水般瞬速冷卻。到了此刻,第五次聖杯戰爭的勝利到底歸於誰什的,已經不再是一個需要問出口的問題。
誠然,遠阪時臣並非對自己的家族沒有自信。一直以來,他都以自己出身於魔術世家為榮並引以為傲,用腳踏實地的方式步步的前行,對於自己的血統與實力抱著絕∵,對的自豪感。
在他來看,不止他本人是這樣子,就連他的女兒也是這樣子,又或者,隻能是這樣子。遠阪時臣從來不會質疑自己的實力,縱使是麵對著出身於英國時計塔本部的魔術師們時也如是。而這一份的自豪與驕傲,在轉化到女兒的身上時,就變成了絕對的期望。尤其,當他聽到自家的女兒竟然獲當世兩大魔法使器重,由他們親來傳授魔道時,就更是如此!
然而,這和那卻是徹頭徹尾的兩回事。
身為魔法使的弟子以及與坐擁奇跡的魔法使為敵,這也是完全兩個不同概念的事情。
身為魔術師,遠阪時臣的確為自己和自己女兒的血統自豪著。此外,女兒獲得當世兩大魔法使親自教導更是使他感到榮幸。可是,這卻不等於他沒有自知之明。
魔術師不可能戰勝魔法使,就如同武術師不可能戰勝真正的英靈一樣,這是世間的定理。
“嘛話雖如此,最後那家夥也沒有拿到聖杯就是了。”
“喔?此話何解?難道還有人能打敗第四魔法使嗎?還要是在他召喚出了saber的情況下?”遠阪凜的話鋒一轉,瞬間又再勾起了遠阪時臣的興趣。
雖然,或者有著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可是,難道還真的
“關於這一點,那就是接下來我要明的事情了。”默默地托了一下臉上的無度數眼鏡,遠阪凜再度進入了明的模式
“你的意思是,實際上聖杯它我們禦三家的先人數百年來的心血結晶,早就已經於上次聖杯戰爭中愛因茲貝倫家的自毀行動被汙染了,現在我們在爭奪著的聖杯根本早已不是我們期望的那個聖杯,而第四魔法使之所以會插手聖杯戰爭就正正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
簡明扼要地對於此世之惡的事情進行了明,在數分鍾後,遠阪時臣和言峰綺禮均已對隱藏在儀式水麵下的陰暗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隻是,越是了解下去,兩人的表情,特別是遠阪時臣的臉色,就更是沒有停止過變化。
從一開始的失落,到重新振作漸漸變得鄭重和嚴肅起來,再到現在好不容易才平複了自己的情縮遠阪時臣最終嚐試對女兒的所作了一個總結,並且在女兒的頷首下得到了肯定。
對於女兒所的話,遠阪時臣並沒有一絲的懷疑,因著血緣上的相連,從一開始他就是百份百地相信著遠阪凜的所。
隻是縱使如此也好,要確實地整理好所有的資料,饒是遠阪時臣和言峰綺禮終究還是得花上一點時間。
“全人類的罪惡所形成的黑暗嗎?聽起上來,簡直就如同神恩照耀下的汙泥一般,決不能允許這樣的東西在世上存活著怎了?凜,你為什用這種目光看著我?”
“不沒什。”默默地把目光從言峰綺禮的身上收回,遠阪凜淡定地道“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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