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從旁邊的位置傳來了一個很強的魔力源頭的感覺。這個魔力的類型是遠阪家姐?不對,應該還要再強一點和精純一點那也就是,寶石老頭也來這了嗎?”
“”
“怎樣?雖是被士郎救出來了,但是看見當年曾經把你迫進絕境的人,有何感想?”
“”
“我啊,我的耐性也是有限度的。你以為我為什要刻意和士郎他們在半途分道揚鑣?如果你來這隻是單純地為了看戲的話,那就恕我不奉陪了。”
“唉。年幼的公主啊,你什時候才能學懂對妳的母親尊重一點?就不能學學我那年輕的魔法使騎士嗎?”
於深山鎮的一條道上,金發的愛爾奎特獨自地在街上走著。
人是隻有一個,走在地上的腳步聲也隻有一個人的份量,唯獨話的聲音,卻偏偏有兩個,活脫脫就像什靈異事件似的。
如果現在這不是妃宮月製造出來的幻境,而是真正的冬木街道的話,想來在第二“於深夜的街道上有著兩個靈魂的金發女孩在漫步”之類的已經成為都市傳了吧?
隻可惜,這既非真正的冬木市,而涉事的兩人,也絕對和靈異事件中的鬼呀,幽靈呀,之類無關。
雖然實際上,這兩人的級數比那些玩意還要高很多就是。
真祖的公主愛爾奎特與真祖之王朱月雖然名義上有親子關係,但一直以來卻水火不容的兩人,此刻居然會並肩在夜晚的街道上走著,縱使其中一人還沒有現身也好,要是讓衛宮士郎看到這一幕的話,他的下巴大概在兩至三之內應該也合不回去了吧?
“士郎什時候成了你的騎士?怎我沒聽過這回事?”
此刻,被朱月的話觸動了某條神經,愛爾奎特倏地便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怒視著空無一人的身後。
“真是的真祖之王的騎士與真祖公主的護衛,那個年老的寶石不是這樣稱呼他嗎?”受愛爾奎特的視線觸及,但聽到半空中一聲無奈的歎息傳出,一個穿著宮裝長裙的金發麗人已現身於深山鎮的街道上。
與愛爾奎特幾乎完全一樣的漂亮容顏,同樣具有著宛如紅寶石一般的瞳孔,然而腦後傾瀉下來的長發卻直達腰間。銀白的月光從上照下來,亮麗的長發在月下閃閃發光。
如果衛宮士郎與妃宮雪隻有在認真起來時才會讓人感到威儀的話,那來到朱月這邊,那就是猶如生的王族一般,即使她什也不做也好,那舉手投足之間便足以透露出來的優雅,以及那即使是眼波一轉都能側漏出來的霸氣,還是充分地彰顯出其與常人的不同。
“切,我遲些才找那死老頭算賬。比起這個”愛爾奎特略為不悅地咂了一下舌頭,帶刺的目光直指朱月的雙眼“你到底來這是來幹嗎的?”
或許是因為曾經差點兒就被對方奪取了身體?抑或是因為對方曾經當著她的麵前強吻過衛宮士郎?
其實就連愛爾奎特自己也不清為什,她的心底也不是真的完全厭惡朱月,可是總而言之,隻要她每次一看到朱月,就好像汪汪看到喵咪一般,心底的火氣一下子就全出來了。
對於這一點,朱月本人似乎是不怎在意的,卻又無奈且高興的接受著。
到底是喜歡對方那炸毛了的貓咪般的樣子?還是真的想與對方打好關係?又或者是兩者並存地,既享受著逗弄對方的樂趣又想與愛爾奎特的關係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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