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這樣苦,熬著熬著就挺過去了。
最後,最後老還是不憐憫她。
她想……她這一輩子恐怕都好不了了。
母親現在又是這樣在狀況,而還是要她一個人來抗。
父母離異這多年了,明明倆個人隔得不遠,可是好像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而父親是母親的禁忌,香初以往根本不敢提起。
他們離婚的時候,她隻有九歲,那個年紀根本還了解不了大人們的複雜感情。她也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隻記得在她記憶,母親比父親要忙的多,父親總是埋怨母親照顧不到家,照顧不到她。每次吵架的導火索幾乎都是母親醉醺醺的回家,最後殃及到還幼的她。最後被拋下的還是她。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父親拂開自己的手,坐上直升機離開的場景,那殘陽如血,父親的飛機好像是撲著落日而去,最後被融化一般。那個夜晚她哭著從房子跑出來,然後在古堡前的三曲橋上睡了一夜。
後來母親更少回家,總是在飛機上飛來飛去,回來一看到她就會充滿莫名的恨意跟憤怒。母親跟她一直就不親厚,後來漸漸地就疏遠了。
她的青春叛逆很大的程度跟環境有關,她聰明,卻不好學,成績跟過山車似的,時好時壞。她總是想要引起媽媽的注意,卻剛好弄巧成拙,媽媽更加厭煩她,甚至產生了不管她的念頭。她,“鄧香初你怎作,作得胡海地,我就當沒有生過你。”
後來她漸漸地她覺得沒意思,又變乖了,其實“變乖”隻是假象,隻有她真正明白骨子的叛逆伴隨了自己整個青春,直到遇到那個人。然後她才一點一點的為了他而改變。她整個青春的末尾都是在追逐著他。所有的熱情,所有的愛戀都屬於了他。
一落地,歐辰就經過vip通道找到她,然後兩人飛快上了一輛車。
“你不在的這幾,我們已經盡力了,沒有一個銀行的高層願意鬆口。幾家銀行像是商量好了的。”歐辰把大疊文件拿給香初。“這些都是目前幾家銀行的合作項目,他們沒有一家願意暫緩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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