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襯托,沒想到這樣的我值得你惦記。”她仍舊笑著,笑著笑著視線有點模糊,有誰告訴她到底怎了,“墨川,當你要過去香港的時候,我真的有那一點點喜悅。”
果然他很快笑出聲,然後他,“香初我們都不再是當初那個真的年紀,那樣的林墨川出現一次就夠了。”
她從他話聽出了他對過去的厭棄。
她眼睛鼻子都難受,也似是而非笑,卻是帶著不諳人情的執著,“林墨川,如果鄧香初還停留在以前呢?”
他,“那以後我會教你如何認清現實!”
認清現實……她覺得自己的脖子撐不起腦袋似的,把臉埋進臂彎。其實她知道她隻是鴕鳥,怕這個時候分清他眼底的神色,什都不,然後然後讓她靜靜地消失好了。
她根本沒有搭乘飛機來北京,也根本沒有再遇見他。
屋子因為她退縮,所以安靜下來。
本來就有些醉意,這樣裝著裝著倒像是真的醉了。否則她怎能看到他把自己提拎起來。怎能感覺到他的唇擦過她的脖頸。
然後很自然的她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沒有她親自為他調試的“lukylve”的味道,(肯定沒有了,時過境遷,他又是那樣的恨她)卻有他身上獨特的味道。想念已久。
然後,她放肆的緊緊圈住了他的腰,嗯,現在的林墨川摸上去比以前要結實很多。
隻是很短的時間,她被一股力道扔開,然後她製造的禁錮消失了。她被摔到軟軟的沙發上,那冰涼的皮麵在她鼻尖擦過,火辣辣的疼。她聽到他氣急敗壞的,“鄧香初,你要鬧那樣?!”
然後她忍了很久的傷心就在那個時候在決堤。
她也很想知道自己在做什,這樣做有什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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