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疼痛的慕染,裴煜心一陣揪心的痛,想著葉權的話,終是將那粒藥丸塞到了慕染口中。
吃過藥之後慕染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裴煜心翼翼地從慕染嘴的把手抽出來。
隻見,手臂處的地方有幾個深深的牙印。
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慕染這樣咬了,從一開始的疼痛無比,到現在的麻木,他不能替慕染疼,卻能和她一起痛。
幫慕染洗好澡出來,裴煜接到了查晚婷打來的電話。
實在的,裴煜有些意外。
因為,他都已經徹底的放棄了查晚婷這條線,轉而去尋了葉權這條線。
“裴煜,我決定了,我答應你。”查晚婷的聲音透出一股子決絕,頗有種慷慨就義的感覺。
“查晚婷……你可以不用勉強自己的。”裴煜這話的時候,不由看了看旁邊已經睡過去的女人。
女人看起來那疲憊。
也不知道女人什時候才能完全好起來。
“明,我帶孩子過來,我沒有勉強自己,我隻是給彼此一個機會而已。”
“哦,好的。”既然查晚婷都這樣了,裴煜還能什呢?
兩個人在一起,的確是這樣,總得有人向前走一步。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與豹子約定的時間。
安頓好慕染之後,裴煜和查晚婷以及葉權一起,來到了豹子約定的地點。
一路上,葉權的情緒看起來有些激動。
查晚婷緊緊地抱著孩子,一句話也沒。
倒是裴煜顯得有些自然。
無論如何,他和豹子之間的恩怨都要在今完全處理好。
他和家人的生活不能再有任何一點陰影。
這是一間廢舊的汽修廠,麵堆了無數廢棄的零件等雜物。
車開到汽修廠的正中央,隨即嘎地一聲,車停了下來。
豹子還沒到,裴煜看出查晚婷有些緊張,忍不住出聲安慰了幾句。
過了一會兒,豹子出現了。
當豹子第一眼看到查晚婷的時候,眼神是閃躲的。
他當然不會忘記自己當初是怎樣對待查晚婷的。
他甚至以為,這一輩子他都再也不會見到查晚婷了,誰知道,竟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再見到她。
隻是,查晚婷懷中怎抱著一個孩子,她結婚了嗎?
過了這久再看到豹子,查晚婷對他已經沒有恨了。
因為,豹子給了她一個孩子。
這個孩子陪著她走過了生命中最艱難的一段時間,因此,她不恨豹子。
“豹子,那答應給你的驚喜,查晚婷,這個自然不用我來介紹了吧,他,葉權,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這個名字。”裴煜走向豹子,冷魅的臉龐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葉權?”豹子看著葉權的臉龐,明明是第一次見,他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哥。”葉權衝過來將豹子緊緊地抱住,不停地叫著哥。
常人根本無法想像,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的畫麵。
可奇跡般的,這畫麵看起來沒有一點違和感。
“你是?”豹子有點懵。
這一來就被人抱著叫哥,還真有些不習慣。
“哥,我是葉錢啊,葉錢,你不記得了嗎?爸爸從就對我們,你們兩兄弟,一個得有權一個得有錢。”葉權有些激動,聲音哽咽著。
“葉錢。”豹子愣了一下。
葉權。
葉錢。
這兩個藏在記憶深處的名字已經有多久沒有被提起過了?
“嗯,哥,你還記得我嗎?”其實,長大後的兩人模樣都有了很大的變化,但是,葉錢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眼前他緊緊抱著的這個男人身上有種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感覺。
也許這就是人們常的血脈相連吧。
“葉錢……”豹子隻是一直重複著這個名字,努力地在記憶中搜索。
“哥,沒關係,想不起來的話你慢慢想。”反正一輩子的時間還長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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