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宴席不過是李二想聽故事罷了,聽著眾人講述荒漠的戰事,不時的教誨他們該如何去做,又讚同也有點名錯誤,幾個子不甘心,與李二擺了沙盤戰,結果輸的那叫一個淒慘,李二玩心大起的給幾人貼上了手下敗將的紙條。
長孫看到是無奈搖頭苦笑,擺脫了皇帝位置的李二開心了不少,身體健康了不少。
錢家晚宴總會有人來湊一湊熱鬧,往日從不來錢家的人聽聞慧武候歸來紛紛上門道喜,同時也毫不隱晦的提親,如今錢家還有兩個未曾訂婚的孩子,他們可要抓住這個機會,就算未與錢家聯姻,與太子黨任何一家聯軍都是大賺。
隻不過這些事情錢歡他們懶得去理會,完全有家中的女人做主,而錢家則由獨孤憐人負責與提親之人交談,錢海是她所生,錢妍是她帶大的,她也最有權力來選擇未來的女婿與兒媳。
“呦,王家夫人,往日可未曾聽您過想要想你那寶貝閨女嫁入錢家。”
“張家大人,貴府的娘子不是已經與趙家訂婚了?怎今日還來錢家提親?您您兒子?抱歉,妍兒還,未曾考慮婚嫁之事。”
獨孤憐人可未曾給這些人好臉,奚落譏諷是錢家以牙還牙,最近幾年都不與錢家走動,聽夫君回來了便來抱大腿,實話,錢家還真看不上你們。
錢歡被李二從人群中踹了出來,滿口胡言的爭辯讓太子黨人的臉色都有些尷尬,李二更是大怒,什叫做讓毒花兒多準備一些毒藥,毒死他們。被踹出人群的錢歡有些怨氣,又不敢對李二發火,一臉不願的來到獨孤憐人的身旁。
看著憐人身前的眾人不由皺眉。
“這些人都是幹啥的?”
看著錢歡那一臉不耐煩的樣子,獨孤憐人掩嘴笑道。
“是來提親的。”
“嗯?念念不是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沒有人來提親?這些人哪冒出來的?”
前來提親的人臉色瞬變,沒想到這慧武候竟然這般跋扈,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中,在不濟也是長安有頭有臉的人物,被這般侮辱心中充滿怒氣,但卻隻能打碎牙往肚子咽,惹不起惹不起。他們這一副吃癟的樣子落在獨孤憐人的眼引起聲聲嬌笑。
總是期盼著錢家落寞,夫君每次遠赴戰場時候你們總是與錢家劃清界限,等待夫君歸來時又不要臉的湊過來示好,同樣為人,他們是如何厚著臉皮來錢家提親的?
閑來無事的錢歡湊到了女人堆中,與眾女眷相談甚歡,但不久後就被女人們聯眾聲討,質問他為何不將那縫紉機早些拿出來,竟然敢藏私。
錢歡心中一百個的委屈,大聲辯解道。
“我怎就不拿女人當回事了,我來大唐做出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創建傾國傾城,造福長安女眷,之後又是女子學院,金姿玉色,金縷玉衣這一對兒姊妹生意,怎到了你們嘴就變得這不堪,在看看你們,一個個的在大唐都出了名兒,饞懶蠢笨,見啥吃啥,吃啥啥沒夠,就你呢,崔嫣。”
正對蛋糕下嘴的崔嫣一愣,見所有人都在盯著她吃蛋糕,臉色一紅,咬牙大罵錢歡。
“你這土狗,一刻鍾不羞辱是不是癢癢?念念~念念~,你看看阿歡他。。”
崔嫣拉著裴念的胳膊撒嬌,悄悄的將奶油抹在裴念的肩膀上,頓時被裴念發現氣的大叫,兩人鬧成一團,同時錢歡也被趕出了人群,長孫嫌棄他太鬧了。
男人堆女人堆都不待見他,錢歡厚著臉皮湊到了孩子群中,孩子們在這種宴會上可不敢太過放肆,就連錢海也是乖乖的坐在桌上吃飯,不敢胡鬧。錢歡湊上桌,皺眉的看著這一群男兒們微微皺眉,年紀輕輕怎死氣沉沉的,這成何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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