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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牽著一個孩子蹲在大明宮的工地中,一人抱著一個大碗,這應該是婉兒做的麵條,隻是不知道為什變成了疙瘩湯。兩個侄子吃的很慢,錢歡揮手一個一個暴吏,力道不重但卻打的兩個孩子一愣,同時開口斥。
“這是吃飯呢?還是雞啄米呢?若是在戰場上這般吃飯敵人攻進大營你們都不知。”
錢歡的斥並非讓兩個孩子加快吃飯的速度,鄭容一臉的委屈。
“舅舅,您若是天天吃麵糊糊恐怕也沒什胃口,我娘她。。。。”
“好了,別說了,錢家的女人都不會做飯。”
也不知這是錢家的習俗還是詛咒,錢家的女人對做飯一竅不通,前不久錢矜纏著錢歡求學廚藝,錢歡細心教了三天,廚房被點燃了三次,最終胖娘實在容忍不了他們父女倆,拿著燒火棍將他們攆出廚房,至於其他女人更別提了。
飯後兩個侄子向錢歡告辭,雖然不舍但還是要離開,讀書習武的時間到了。
看著兩個侄子離開的背影,錢歡更多的眼神注意在鄭容的身上,這孩子不錯,隻要沒有鄭連雨那陰柔的性子就好。侄子走了,錢歡也懶得教育兩個妹子,對她們揮揮手示意去忙,不用在這陪他。
走了一批人又來了一批人,李泰帶著憨憨來了,在其身後不遠處則是怒氣衝衝的李靖,錢歡見此微微皺眉,李靖現在都躲著他走,今日這幅樣子來學院定有麻煩事,想到此轉身就跑但還是慢了一步,李靖在身後高喝。
“錢歡,你敢跑,老夫便不會來學院授課。”
赤裸裸的威脅,但是對錢歡十分有用,現在學院就是他最大的心病,停下身子對李靖嘿嘿傻笑。
“衛國公,什風把您吹來了,頭發都白了,哪來的這大火氣。”
李靖上前一把抓著錢歡的肩膀,將一封書信蓋在其臉上,大聲斥。
“你不說在荒漠沒有見到張仲堅嗎?你告訴我這是什?錢洛為何要去抓他,為何?”
錢歡聽的雲霧,當年李靖的確問過他虯髯客的蹤跡,當時錢歡正是心煩的時候,說不知道,沒看見,在看錢洛送來的信,不由的有些尷尬,這貨把什都告訴李靖了,竟然還美言說他去尋找虯髯客了,如果錢歡沒算錯的話,此時虯髯客應該已經在錢洛的手中了。
不由麵容可憐的看著李靖。
“衛國公啊,你這是被威脅了啊,你說你搭理誰不好,偏偏搭理錢洛,我在他身上都沒占到什便宜,現在好了,他拿虯髯客威脅你,讓你保護玄四墩五。”
李靖氣得胡子飛起,怒視錢歡大吼。
“老夫不瞎,能看明白是什意思,把玄四墩五給我,我帶回府中,等待與錢洛交換。”
“衛國公啊,我是生意人,把人給你我就賠本了。”
“不給?老夫的軍書被你搜刮的一幹二淨,現在要兩個人你不給?你不給我老夫就撞死在此,你給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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