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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過就是幾個月,此時錢歡才知秦瓊早以去世,回想兩個兄弟一路送他會錢家的事情,不由低頭苦笑。
看來自己這個性子注定是無法改變了。
李恪當初不斷告知誰誰家的老人去世了就是讓錢歡慢慢去習慣生離死別,錢歡後來也知道如此,可就是沒辦法去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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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南的事情徹底結束了,兩位侯爺在嶺南作了一通,莫說是嶺南,就是海外已經周邊諸國都無得幸免,他們的遭遇不比倭國差了幾分,在兩人回到大唐不久後,王玄策與張啟新被派往嶺南收拾爛攤子。
兩個家夥的性子不比這兩個侯爺差幾分,又同是在荒漠走出來的人,生性好鬥,王玄策兩人在嶺南海外再次大鬧了一番後,整個嶺南周邊諸國老實了,並且同意建造使節府,同意大唐使節常年居住在此。
嶺南安靜了,也變得熱鬧了,各國商船再次前來大唐貿易,看似隻是攻打了幾個國家,可事實上這片海域徹底變得安全了,不在有軍人假扮海盜搶劫商船,不在擔心貨物上岸後會被人惡意損壞。
規矩無需在變動,隻要維持現在這樣就好。
如果馮盎活著一定會笑的合不攏嘴吧,嶺南不在是脫國家後腿蠻夷之地了。
曾經了嶺南隻能依山傍水的活著,糧產低微,狩獵危險,打魚,采蚌都不是什安全的活計,馮盎曾對著嶺南歎氣多年,在嶽州壯大之後厚著臉皮去求錢歡救救嶺南,雖然有失國公顏麵,可百姓能生活的好,這比麵子重要多了。
如今嶺南不在擔心這些,生意不斷在嶺南落腳,百姓以不在需要依山傍水的活著,隻有那閑來無事的老人種下幾畝良田,不忘祖傳老本。
馮智戴在嶺南建造了數座學堂,雖然不如慧莊學府,與琢玉學院更是天壤之別,但馮智戴願意,他不信讀了嶺南學院,在讀慧莊學院還考不入你們琢玉學院。
同時,侯家收到了長安的來信,慧武候親筆,歪歪扭扭的字讓候安生激動的不能控製顫抖的雙手。
“如今不是你們侯家可以回到大唐的時候,此時陛下身後有太子黨,兄弟團撐腰,侯家重回長安不但不會得到重視,反而會為引來不必要麻煩,到時錢家也無法插手此事,在等等,新皇登基之時便是你們回歸的日子,本候需要你們做的很簡單,忠於新皇,盲目的忠誠,保你侯爺百年之內躋身一線家族。”
這封信是侯家的希望,而且錢候喜歡胡鬧,但絕不會拿一個錢家關係最牢固的盟友戲耍,候安很激動,來到嶺南不知多少年,終於有一日可以返回長安,到時候候安可以大聲告訴侯家所有人,侯家是老子重新發揚光大的。
人活一輩子,要為了名氣,要為了錢財,要為了美色,當然也有其他的,隻不過這三者為眾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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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慧莊,天策府。
寶安小心翼翼的詢問錢歡可以否在同窗來家參觀一下,對此錢歡自然不會拒絕,往年錢家孩子對多,現在孩子們長大了,錢海去了荒漠任職,錢雲入文官行列,至於錢矜與李象成親後便帶著虎隊去旅行了,說是要環遊整個大唐。
次日,寶安帶著同宿舍的三個丫頭錢家,她們還輪不到錢家人出門迎接,隻不過他們在入府門時便有人通知她們,不論在外麵什身份,進入了錢家便是普通人。這個規矩隻要是長安人都知曉。
三個丫頭沒有因為門前的規矩而嚇到,反而對錢家內的建築所驚訝,在外看來天策府十分樸素,可進入府門之後才發現其中的宏偉,一座兩層小樓坐落在院子的中間,院中一條流動小河,兩尊拱橋,橋下不斷有躍起的錦鯉。
寶安看三個同窗姐妹呆愣的一動不動不由嬌笑道。
“你們看到的僅僅是表麵,天策府最神奇的便是眼前的小樓,一樓是客房,餐廳以及待客的前廳,客房內住著太上皇的護衛淵鴻爺爺,太後娘娘的侍女,慧武候伯伯四位伯母的侍女,有時黃伯伯也會住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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