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告訴你,你抱我也是收費的,一分鍾至少得五萬塊吧。”容宴若有所思道。
看著她的模樣,他竟忍不住想要多逗弄她一會兒。
“你不去做牛郎都白瞎了!”你真那啥啥的貴!
“為什?”容宴掐了一下顧惜拾的嫩臉,膚若凝脂,形容她最合適。
“你看,你一分鍾五萬啊,一晚上至少那啥那啥四五個時。”
“一時六十分鍾,一時就掙三百萬,一宿就掙千萬不止呢!”
顧惜拾很是精明很是異樣的道。
“那你,想試試嗎?”容宴再次向顧惜拾耳邊吐氣。
“不,太貴了,我那點錢,我還想留著自己花呢。”顧惜拾推了推想要再次靠近的容宴。
“你這是倒貼上來的,我就不給錢了,畢竟我也很貴。”容宴鬆開手,再抱下去,她就要炸毛了。
不過她竟有幾分躲他的意思,是上次的事她傷心了嗎?
唔,還真就是哭的慘兮兮的,容宴回憶著。
“你剛才怎和我父親一起?”容宴出了心中的疑問,美人在懷,他差點忘問了。
“我不認識,但顧總認識。”
“啥!”
“那位,是你父親!”顧惜拾突然抓住了語句中的重點。
老爺子的娶不到媳婦的兒子就是容宴呀!
她剛剛好像對老爺子了一大堆不該的話呢!
容老爺子,你真的是賊六啊!
坑輩真的好!
嗷嗷,她以後都不要去棋社了!
“你和如傾同輩,論輩分,其實你該叫我一聲叔叔呢。”容宴壞笑。
“哦”顧惜拾再次拉長音。
在她心目中她還真就將容老爺子當爺爺看,這下好,白撿了個叔叔!
“叔,過年給紅包嗎?”顧惜拾認真發問。
“不給,你成年了。”容宴也認真回答。
“能跟上京容家攀上親戚,真是三生有幸!”
“叔,你以後記得罩著我,先拜拜了,我還有事。”
見容宴鬆了手,顧惜拾不著痕跡的就退了一步。
她這時才發現一個問題,她與容宴之間的關係過於曖昧,而容宴也不拒絕她的靠近。
前幾明明還很討厭她!
“有人來了。”容宴拉住顧惜拾的手腕,一把就將人拽進了男廁最邊的隔間,並且反鎖住隔斷門。
“別出聲!”容宴聲提醒顧惜拾。
主要是這個女人不斷掙紮,一副你不要非禮我的樣子,他很汗顏好不好。
一個隔間一個坐便再加兩個大活人,能不擠嗎!
這也太巧了,怎就有人進來了呢。
也對,這是男廁啊!
葉老爺子的壽宴是在自家的院子舉行的,而會客廳衛生間的每個隔斷門都不高,容宴必須佝著腰才能藏住。
無形之間他隻能把他的頭依在她的肩膀上,她穿的是露肩連衣裙啊。
然後有了之前的認知,顧惜拾就覺得曖昧啊。
他的臉還有些微涼。
這一想,顧惜拾的臉不爭氣的就紅了。
進來男廁的是兩個人,聽著聲音年紀也就二十多歲。
他們一邊上廁所一邊還著話。
“你今看見沒,上京的三黴女齊聚。”男甲道。
“可不是,這上京的四美三黴果真名不虛傳。”男乙回答。
聽這話,隔間的顧惜拾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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