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那白發姐倒底有沒有嫁給皇宮的皇子呢?”
床上一個四五歲的可人兒,睜著一雙奇大的眼睛,閃閃發亮地看著身前的男人。
手握著男人的大掌,軟軟喏喏地道:“若是姐沒有嫁給皇子,那她一定很傷心對不對?”
男人眉頭微微一皺,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伸手將可人兒攬入懷中,“姐當然嫁給了皇子,隻是皇子卻不在宮中。”
“為什呢?”可人兒滿眼好奇,“皇子最後不是當上了皇上了嗎?那樣姐嫁給她不就可以當皇後了嗎?”
“因為是姐將皇子弄錯了。來,爹爹給你講一下,姐到底是怎將自己的皇子給弄錯的好不好?”男人抱起可人兒,讓她
在自己的懷中找一個舒服的姿勢,之後慢慢講了起來。
……
“師父……求求您了?”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兒,一臉祈求地看著身前的老者。
幽冥宮兩大護法中的冥護法,一頭花白的發頭,長長的白胡須,有些心痛地看著跪在身前的男孩兒。
此人一生無子,脾氣又十分古怪,到底有幾歲,無人得知,而這一生中,唯一能降服他的,就是宮主白宗旭。
而他卻在看到白宗旭抱回的娃娃後,情不自禁地接了過去,那種軟軟的感覺,讓他再難放手。
於是,他一生中,唯一的一個弟子誕生了!
“紹兒,真的那般想他嗎?”
“師父,紹兒沒有見過娘,可這幾的心,總是很疼很疼,而且,紹兒也好久未見到父皇了。師父,您就應下紹兒吧,紹兒回來
後,一定好好習武,決不辜負師父的期望!”
冥護法點點頭,“那好,咱們隻可以去一日,回來後,將每日練功的時間再延長兩個時辰,你可同意?”
“是!”那男孩兒一臉歡喜,哪怕再多兩個時辰後,自己每睡覺的時辰也隻剩下兩個時辰,他也覺得高興!
冥護法伸手一撈,帶著他離開了幽冥宮。
——
第二,剛剛亮的時候,子紹出現在一個宮殿,在看到師父點睡了床上的男孩兒的時候,他愣住了。
這個男孩兒是誰?
為什與自己長的那般的像?
“紹兒,他是你弟弟,是六皇子,他叫司馬流雲,而你今要做的就是他。而他的性子……”
冥護法一邊著司馬流雲的個性,一邊將子紹的外衣脫了下來,隨後將流雲從床上拎起來,扔到了床下,讓子紹到床上躺好。
沒辦法,在他的眼中,除了一個子紹,其它的人,都一樣,沒有高低貴踐之分。
而他一生中唯有的情感,也都給了子紹。
子紹躺在床上,那震撼還未過去,哪怕是他師父離開了,他還處於震驚之中,可隨後想到那個孩子,他翻身下床,將睡的像
豬一樣的男孩兒,抱了起來放到了衣櫥。
當身邊的宮女走進來服侍著子紹起床,然後穿衣洗漱,最後吃過了早飯,又去看了看他一直想見的親娘,可他的心中,卻仍掛
著衣櫥的男孩兒。
而且在看到這個娘的時候,他心中的那種疼,也找到了根源,原來,竟是她的生命已走到了盡頭。
世人都,母子連心,也難怪最近的夜,自己總是心疼著,然後疼著疼著就醒了。
而這個娘,似乎看出了自己並不是流雲,因為子紹竟然在她的眼睛看到了心慰還有臉上那突現的笑容。
而且她拉著他的手,一下拍左一下拍右,虛弱的不成樣子,卻仍了一句話,不要怪他。
四個字,道盡了她的無耐!
也道盡了她的心酸。
子紹莫名地點了點頭,隨後看著他她陷入了沉沉的睡眠,而且是那種很安詳的樣子。
子紹的心瞬間釋然了,他以前有怨過,可在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他明白了,醒悟了。
他不會怪她,而他也隻是心疼著她,她是用她最堅強的生命,將他送走,而她的原意隻是希望他活著。
其實,子紹心中明白,倉促的一抱,她也不知道抱走的是誰,因為沒有那個時間讓她去思考,留下哪一個,帶走哪一個!
而留在宮,就是幸福的嗎?
司馬子紹搖了搖頭。他記得,師父曾過流雲的生活,並非表麵皇子那般風光!
就看今早上侍候自己穿衣洗漱宮女的態度就看出來了。
而自己是不幸福的嗎?
不,子紹很肯定,自己生活的很灑脫!
子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走出了她的宮殿。
他躲在通往禦書房的道路上,因為那可以看到父皇,後來,他果真看到了,不過,也被他發現了,拎到了禦書房,將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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