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節 誰占了誰的便宜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蝶亂飛 本章:第177章節 誰占了誰的便宜

    8_84“你幹嗎?你放開我。”何鑫雖頭有點暈,但是理智還在,人還是比較的清醒的,他使勁地掰開薑麗的手,把她推開了。

    “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薑麗的身體一個踉蹌,站穩以後,一陣大笑,然後蹲地地上雙手抱著頭開始痛哭。

    何鑫抬腳正欲離開,手已經搭在門把手上,聽到薑麗的哭聲,他的手頓了頓,在心微微歎了一口氣,心軟了下來,轉過身看著蹲在地上的薑麗的,遲疑了一下,向她走去。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何鑫伸手就去拉薑麗。

    薑麗緩緩地抬眼,淚眼朦朧中仿佛看到安風站在她的麵前,一顆心突然又活了。

    “安風,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薑麗一把抱住何鑫,一下子吻著何鑫的唇,舌頭滑進何鑫的嘴。

    何鑫愣了一下,立刻去薑麗,觸手的柔軟讓他又快速地把手縮了回來,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薑麗雙手緊緊地挽住何鑫的脖子不放,狠狠地瘋狂地吻著何鑫的唇,柔軟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何鑫的身上,恨不得把自己揉起何鑫的體內。

    可憐的何鑫從來沒有遇到現在這種情況,從來沒有被人強吻的經曆,更加沒有見識到一個女人這樣的激情,一時之間手足無措,有些不知道該怎辦了。

    薑麗的身體現在幾乎全掛在何鑫的身上了,逼得何鑫一直後退一直後退一直退到沙發上無路後退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薑麗腿一橫直接坐在何鑫大腿上,她抱著何鑫頭開始更加猛烈的親吻,一隻手抓起何鑫的手放在胸前。

    何鑫像燙到手一般嚇得猛然向後縮。薑麗不許他向後縮,再一次抓住何鑫的手放在胸前。何鑫的手再次向後縮,薑麗不容他逃脫,這次直接拉著手從衣服領子塞了進去。

    何鑫大腦一下子轟地炸開了。

    他二十出頭,血氣方剛的年齡,大學的時候一直暗戀晏晨,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和女人有過接觸,更沒有像現在這樣和女性這親密過。

    女人對他來,是神秘的。那份柔軟讓他的大腦開始渾沌起來,手落在上麵竟然有些愛不釋手。

    何鑫知道這樣不對,他現在應該立刻狠狠地把薑麗推開,隨後應該頭也不回地離開。

    可是,他的手,離不開那份柔軟。

    薑麗上衣不知道什時候已經散開了,胸罩也不知道被她拽開了,就這樣赤著上身坐在何鑫的身上,手臂一攬,把何鑫抱入懷中。

    薑麗頭微微上揚,滿足地閉上雙眼。

    何鑫臉貼在薑麗柔嫩的肌膚之上,身體一陣顫栗,突然間人反倒清醒了,他一把推開薑麗,薑麗猝不及防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何鑫看也不看她一眼,猛地跳了起來,邁開腿就向外跑去,剛跑到門口,門突然從外麵打開了,黃明手拿著一個相機衝了進來。

    “你怎來了?”何鑫愣了愣。

    黃明現在沒時間理何鑫,拿著相機對著地上的裸著上身的薑麗猛地一陣亂拍。

    薑麗的酒一下子嚇醒了,雙手抱著胸,蜷縮著身體把頭深深地埋在雙腿之間,長長的頭發垂了下來,遮住了臉。

    “你這是幹什?”何鑫一把拉住黃明的手,臉上微微有些怒火。

    黃明看了一眼何鑫,古怪一笑,什也沒,收起相機抬腿離開了包廂。

    何鑫的雙腿這下像灌了鉛了一樣,有些挪不動了,他看了一眼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薑麗,脫下自己的外衣向薑麗走去。

    “披上吧!別感冒了。”何鑫把外套披在薑麗的身上。

    薑麗的身體一動也不動,她的頭深深地埋在雙腿上,像一座石像一般。

    何鑫微歎了一口氣,對薑麗他所知道的不多,隻知道她是安風的人,為安風在做事,上次邵氏集團拆遷的事情就是她和安風邵選一手策劃的,當時給邵氏集團不知道帶了多壞的影響,何鑫其實對薑麗印象並不好。

    但是現在何鑫現在卻對薑麗充滿了同情。

    一個人在遇到這種事情本身就是令人同情的。

    薑麗動了。她緩緩地抬起頭看著何鑫,臉上爬滿了淚水,她慢慢地站了起來,把何鑫的衣服扔在地上,彎腰從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件地穿上。

    “這是你們設計好的是嗎?”薑麗穿好衣服站在何鑫的麵前,用一種異乎尋常平靜的語氣問向何鑫。

    何鑫搖頭,“這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沒關係?,沒關係。”薑麗像聽到什好笑的笑話突然間大笑了起來,一直笑地喘不過氣來,這才停止了笑聲,揚手狠狠地給了何鑫一個耳光。

    何鑫被打得頭一偏,一絲腥甜自嘴散發,一絲血線順著嘴角流了出來。何鑫伸出手指擦了一下,看了一眼,什也沒,隻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薑麗,從地上撿到起他的外套,抖了抖,穿在身上,轉身邁開步子向外麵走去。

    “混蛋,你們都是混蛋。我恨你們,現在你們的陰謀得逞了,你們是不是該高興了?…嗚嗚…”

    薑麗衝著何鑫的背影尖聲叫罵,罵完以後開始狂笑,接著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

    何鑫的腳步沒有停留,一直向外走,一直走出去好遠還等到薑麗的哭聲。

    何鑫頭疼,他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返身又轉了過去,抓住薑麗的胳膊一把把她拽了起來,拉著她跌跌撞撞向外麵走去。

    “放開我,你放開我。”薑麗被何鑫拽著,腳步踉踉蹌蹌身體不穩向前衝,有幾次差點摔倒在地上,她有些火了,開始伸手去推何鑫。

    何鑫不理她,一直把薑麗拽出酒吧,推進車。

    薑麗還想下車,何鑫陰沉著一張臉看著,冷聲喝道:“坐好。”

    薑麗被何鑫的樣子嚇住了,乖乖地坐在那一動也不動。

    何鑫替薑麗係好安全帶,自己坐上了主駕駛位置,發動車子緩緩駛去。

    “你的家在什地方?”何鑫一邊專注著開車一邊問向薑麗。

    家?薑麗的嘴角突然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來。她本以為她有家的,可是轉了一圈才發現,她根本就是一個沒有家的人。她以為那個地方就是自己的家,但是現在麵卻有另外一個女人的身影。

    在這個城市,她其實就是一個流浪者,一個沒有家的可憐者。

    “送我去酒店。”薑麗別過臉看著窗外,慢慢地道。

    何鑫瞟了她一眼,抿著嘴唇什也沒有,腳底一踩油門,向著附近的酒店駛去。

    ……

    鬱慕兒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房頂,麵容呆滯,一絲生氣也沒有。

    安風赤著上身睡在她的身邊,臉上一片的滿足。

    鬱慕兒給了他不一樣的感覺。她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讓人欲罷不能。她的青澀讓安風的心底湧出一股無法控製的喜悅。

    這是男人的通病。

    永遠喜歡自己是第一個。

    “以後這就是你的家了。”安風突然側過身子看著鬱慕兒開口道。

    “你打算把我包養了?”鬱慕兒轉動眼珠子,側臉看著安風,空洞的眼神看著安風,呆滯地問道。

    “你和我這多的巧遇不就是想和我上床嗎?如你所願,你成功了。”安風略顯得有些陰柔的臉上略帶著不屑道。

    “你這個渾蛋。”一股深深的恥辱從鬱慕兒的心底升起了,她咬著嘴唇從牙縫狠狠地罵了一句。

    “渾蛋?,鬱慕兒,你不要告訴我你剛才一點快感也沒有?剛才我看你倒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舒服極了是嗎?”安風眼中的不屑更濃了。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明明剛才她也是歡愉的,可是現在卻不承認了。

    鬱慕兒被安風的話氣得差點沒吐出一口鮮血來,她輕咬著下嘴唇,揮手向安風的臉上扇去。

    安風早就有準備,眼明手快,一把抓住鬱慕兒的手,翻身壓在她的身上,低著頭看著鬱慕兒,“看來我還是沒有滿足,你這有力氣不如我們再來一次。”

    安風完低頭狠狠地吻著鬱慕兒,手就向鬱慕兒的身上摸去。

    鬱慕兒早已經沒有了力氣掙紮,她知道她越是掙紮的厲害,安風就會越興奮,就會死命在折騰她,於是她隻是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沒有掙脫開,便屈辱的閉上眼睛,淚水自她的眼角輕輕地滑落下來。

    安風的興致絲毫不減,直接無視鬱慕兒眼中滑下的淚水,狠狠地吻著,狠狠地折騰著鬱慕兒。

    ……

    夜,很快就降臨了。

    房間一片漆黑。

    安風得到滿足早已經走了,鬱慕兒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雙眼無焦點看著房頂,隻到地上傳來手機的響聲,她才子緩緩地轉運眼珠看著地上發光的手機。

    鬱慕兒沒有接,她現在沒有一點點的力氣,更不想去接這個電話。

    手機響了一陣以後,終於停止了。鬱慕兒勉強支撐起身體光著腳向浴室走去。在浴室,她一邊流著眼淚一邊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著自己的身體。

    她現在已經不知道該形容此時的心情。

    誠如安風所,她成功了,她成功地與安風上了床。陸塵答應過她,隻要她與安風上床,到時候就會把報社還給她,現在她成功了,可是她的內心卻是一點喜悅也沒有。

    鬱慕兒哭過了,洗幹淨了,赤著腳一拐一拐地來到臥室,從地上把散落的衣服一件件撿起穿在身上,拿起手機隨意看了一眼,塞在口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走得毫無眷念。

    醫院陸塵把今發生的事情一一向安少匯報。

    安少插在鼻子的氧氣管拔了扔。

    “爺每插著這個東西,快把爺給煩死了。明你去醫生,把這個東西給爺撤了。”安少不耐煩地道。

    “是。”陸塵向安少點點頭,記下了。

    “你那個叫什的和安風好上了還被薑麗那個女人看到了?”安少發了一通脾氣以後這才對陸塵道。

    “是。”

    “何鑫那個臭子怎也摻合進來?”安少皺了皺眉頭。

    “那隻是一個意外。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對我們給薑麗拍裸照的事情非常不滿意。”陸塵有些擔心地道。

    “這個臭子就是心軟。以前當過記者,總覺得自己是正義的使者。”安少鄙夷地道,一臉的不以為然。

    “那接下來怎辦?”陸塵問道。

    “不用理他,薑麗那臭娘們一心為安風做事,心一直心心念念著的就是安風。現在看到安風跟別的女人上床,爺就是不信她不吃醋和嫉妒。這女人一旦要吃起醋來,,一定要做出一些意想不當的傻事來。”安少臉上頗為得意地笑了笑。

    “還是安少英明想出這一個好法子。”陸塵由衷對安少道。

    “少給爺拍馬屁。這薑麗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一步步來,不要急於求成,通知黃明,讓他每給那個娘們發一張照片,爺就是不信她不崩潰。”安少從鼻子重重地冷哼一聲,臉上的笑容慢慢地收起來。

    薑麗是安風身邊最重要的一個人,她知道安風的所有事情,她的手上一定有安風做壞事的證據,隻要她能站出來指證安風,安風的下半輩子就將在監獄待了。

    他不急於求成,他會慢慢地陪他玩,看他到底能搞出什樣的花招來。

    安少的眼一片陰霾,臉上陰沉沉的。

    晏晨今晚上也沒有睡。白睡多了,睡上一絲睡意也沒有。

    她現在特別想見安少。她想陪在他的身邊和他好好話,哪怕就是不話,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他也行。

    晏晨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不到九點。安少現在恐怕還沒有睡吧!晏晨慢慢地坐了起來,穿好衣服拿起拐杖拄著拐杖向外麵走去。

    安寧從外麵推開門走了進來,一看晏晏這個架式就知道她要去看她哥了。

    “我陪你一起去。”安寧伸手扶住晏晨。

    晏晨叫苦不迭,安寧不是去陪詩子齊了,怎偏偏在這個時候回來了?有她在,她哪還能和安少話?

    “安寧,我自己一個人能行的,你去陪陪詩子齊。”晏晨試圖讓安寧離開。

    “婆婆在。”安寧低聲道,臉上微微有些不自然。

    晏晨察覺到了,扭過頭看著安寧,問道:“安寧,你告訴我,你到底和詩子齊之間發生什事情了?”

    “沒什。”安寧看著晏晨,在心中苦澀一笑。她永遠也不知道她是詩子齊心中那個永遠無法抹去的人,她也是橫在她和詩子齊中間那個人。

    “安寧,詩子齊是個好男人,你和他好不容易走到今,一定要好好地珍惜,婚姻需要經營,更需要信任。詩子齊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如果你的心有什,不要藏著掖著,要和他開誠公布好好地談一談,這樣才能解開心中的芥蒂。”晏晨以一副過來人的身份對安寧語重心長地道。

    安寧微微有些動色,看了一眼晏晨,緊抿著嘴唇不話。

    “自從出車禍以來,我一直沒去看他,現在反正還早,你扶我去看看他吧!”晏晨想了想對安寧道。

    “嗯!”安寧輕輕地嗯了一聲,默默地扶著晏晨向詩子齊的病房走去。

    詩子齊的病情不是很嚴重,隻是頭部受了傷,按照常規的檢查,住院觀察個兩三就可以出院了,但是吳芳死活不同意詩子齊出院,非得還要他住幾才放心。

    “媽,我是醫生,我的病情我知道,我現在沒什大礙了,你回去休息吧!這幾您也累壞了。”詩子齊躺在病床上,對著吳芳輕輕地道。

    眼中盡是無奈與心疼。

    “我等你睡著了我再走了。”吳芳就是詩子齊這一個寶貝兒子,平時是疼在心怕摔了,含在嘴怕化了,寶貝的要命,現在看到他受了這大的傷,她的心是不出來的疼痛,恨不得把吳芳身上的疼轉到自己的身上,她現在隻希望詩子齊的傷快快好起來,這樣她才能放心。

    “媽,你在這,我怎能睡得著?你回去吧!我有安寧在身邊照顧你就放心吧!我爸還在家等著你呢!”詩子齊的臉上露出一個微笑來,在媽媽的眼他永遠還是一個孩子。

    “安寧現在要照顧她哥和她嫂子,她哪還能分身照顧你?”吳芳心中對安寧頗為不滿。照現在這種情況,安寧照顧她哥和她嫂子並不過分,也是份內之事,她本不該心生出怨言的。

    可是不知道怎回事,自從詩子齊出車禍以來,這安寧對詩子齊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一來不了幾次,每次來了就走了,也沒見她幾句話,明眼一看就知道她和詩子齊在鬧別扭,這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不是夫妻呢!吳芳的心有氣,自己的男人都這樣了,心疼都來不及,哪顧得上鬧什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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