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被對方扔進了棺材,這還不是重點。
重點是棺材麵不是空的,也沒有僵屍,而是有個人!
沒錯,入手柔軟,再加上耳旁那柔若酥骨的悶哼,我確定這會被我壓在身底下的就是個女人。
陡然,原本捆在褲腰帶的那本《活死人術》竟然變得滾燙。
刺激之下,就要伸手掏出,誰曾想,這一伸手就捏到了一團柔軟。
剛要聲對不起,就要爬起身來,不曾想後腦一股大力傳來,悶哼一聲,自個就暈了過去。
似乎是誰把棺材蓋上了。
此後,墓麵發生了些啥,我是一概不知。
我似乎做了一個夢,夢我似乎躺在一張大床上,一群肌膚水嫩,白透紅,吹彈可破的姑娘,圍著我極盡妖嬈。
我激動地鼻血直流,分身怒火衝,但奇怪的是居然沒人前來服侍我,安慰我憤怒的分身!
想動動不了,想叫叫不出。
最後,那群姑娘,竟然排著隊,挨個用我的左手滿足了自己,然後悄然散去,獨留下我在大床上,欲火焚身。
句沒出息的話,我覺得就在手指進出的時候,貌似自己的分身已經按耐不住,大吐特吐了。
但不管怎,還是沒自己親自上陣來的過癮。
不過,話回來,作為一個二十冒頭的老處男,這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還能期望更多的那啥不成?
我是被人一巴掌扇醒的。
月明星稀,遠處傳來幾聲犬吠。
看著眼前衣衫不整,麵色潮紅的女人,我不由咧嘴一笑。
這不正是夢那個姑娘嗎。
“混蛋,你,你,你都做了什?”
我不由一愣,什叫我做了什,我什都沒做啊。
“什意思,什我做了什?”
我是一臉的懵逼,自己被仍在棺材,然後什都不知道了,剛被你一巴掌打醒,就這簡單啊。
難不成我的夢,你用我左手滿足自己的場景,你也知道?
不過,話回來,這妞哪來的?沒見過啊。
雖然思想上這般千回百轉,但我一雙啥都不知道的眼神始終未變。
那妞不幹了!
她抬腿就朝著我踩了兩腳,然後哭著跑了,跑了。
我納悶的抹了一把額頭。
等會!
為什我的左手拿著一件女士內內?
為什我的左手黏糊糊濕濕的?
難道?
那妞跑了幾步,蹲在樹底下,哭的聲淚俱下。
“該死的齊大年,竟然如此淩辱與我,給我等著,定將你扒皮抽筋,挫骨揚灰!”
我期期艾艾的走到旁邊,一肚子的疑問,想問卻不知道怎出口。
我明明被扔到了棺材,可是為何醒來在這荒郊野外。
其他人都去哪了?
我昏迷後到底發生了些什?
為什眼前這個妞,雖然除了夢,再沒見過,可是卻表現的好像認識我一樣?
我:“你別哭了,能告訴我這是怎回事嗎?為什我會在這,你又是誰?而且,而且我”
那妞瞪大了眼睛:“你不認識我是誰?”
我趕緊扔掉手的內內,再次摸了摸額頭,“不認識啊。”
那妞一幅咬牙切齒的模樣:“做了禽獸之事,然後就不認識!?”
我連忙又是作揖又是擺手,好不容易才讓對方的情緒穩定了點:“你別誤會,我真不認識你啊,我隻記得自己被扔到了棺材,然後就不知道了,直到剛才被你一巴掌打醒。”
那妞冷靜了一點,貌似忘記了哭泣,一臉的狐疑。
“你真不知道我是誰?”
“不知道。”
“那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知道啊,我是齊大年。”
我確定這是有史以來,我遇到過的最燒腦的場景。
按照眼前這妞的法,她叫江婷,是江彤的姐姐,而我,則是江彤的男朋友,是個跑江湖的陰陽先生,叫齊大年是沒錯。
還我有個師傅,叫什布施。
今晚上是我給江婷下了藥,然後帶到這荒山野嶺。
也許是藥不太真,結果我剛施展了一輪金手指,還沒正式進入戰鬥狀態,江婷就醒了,然後我就挨了一巴掌,然後就有了後麵的事。
我:“可是,你的這些我統統都不知道啊,我之前還被人綁架去盜墓,結果被人仍在棺材就暈了,你剛把我打醒的啊。”
江婷:“你是不是見今晚事情敗露,裝傻充楞!?”
我哭喪著臉,表示自己並沒有騙人。
難不成自己穿越了?
如何確認自己是否穿越呢?
時間地點人物事件。
“那個,現在是那一年?這是哪?”
啪!
回答我的又是一巴掌。
“別以為裝傻充楞就能糊弄過去!齊大年,告訴你,這事!沒玩!”
好家夥,左右各一巴掌,這下算是平衡了。
望著月色下快步而去的江婷,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大寫的懵逼。
不過,現在想這些已經沒用了。
站起身,跟著江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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