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白夜端坐船頭,吹了一夜海風。
理順了腦海中原本紛亂的頭緒。
“殷沃想要奪權,但不知出於什原由,不好直接對抗殷安邦,所以才多方聯合,借力打力。”
“不管是趙家,還是自己都是殷沃的棋子之一。”
“趙家在看到自己快速恢複傷勢的時候開始關注自己,顯然自己這種能力對他們來有很重要的意義,不得不防。”
“因此兩家的話絕對再不能相信。一切隻有靠自己。”
“那個身材火辣,聲音嗲的不能再嗲的醜女人付鶴”
白夜皺皺眉,總覺得有點詭異,但具體又不來為何。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向大地的時候,趙家的船隊已經臨近半江市的港口。
“兄弟,殷沃那邊又來電話,不知兄弟考慮的怎樣了?”
趙國華出了船艙,聽手下白夜在船頭坐了一夜,心中略有詫異,不知這子又搞什鬼。
“拒絕,告訴他若是交出絲雨,既往不咎,否則”
白夜語氣冷漠,沒有絲毫表情,話雖沒有完,但趙國華顯然明白了白夜的意思,轉身而去。
“哼!居然當我是傳話筒?”
趙國華嘀咕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片刻後白夜有兩人朝白夜走來。
“嗯?”
白夜察覺到一絲不對,自打修煉以來,白夜耳目聰慧,自己聽的很清楚身後兩人呼吸間明顯帶著壓抑。
這是任何動物出擊前下意識的反應,除了經過特殊訓練的一些殺手,任何人都不免俗。
這還是上輩子自己流落街頭那些年總結出的經驗。
“什事?”
“家主請白兄弟前去用餐。”
其中一人開口道,眼神有點飄忽。
白夜起身相隨,二人一左一右在前引路。
“倒要看看耍什花樣?”
剛進入船艙,就見前麵二人忽然轉身,手中各捏著一枝針管。
白夜一驚就要後退,不料從門口兩側也衝來二人,手捏針管,與麵前二人如出一轍。
前後夾擊!
四人動作極快,眨眼間四支針管就要齊齊落在白夜身上。
看那針管閃動的藍色液體,不用想就知道明顯不是什好東西。
雖有料敵先機的本事,但此時前後被封,左右兩側也對方在攻擊範圍內,白夜根本無法閃避,若要強行破開,也不現實,對方引而不發的另一隻手顯然還有後招。
白夜又驚又怒,急忙下蹲。
同時一腿掃出,用盡全力,欲要將四人全部掃倒在地。
豈料就在白夜掃腿的瞬間,四人竟然不進反退,齊齊向後一躍。
白夜的掃腿便要落在空出。
白夜再驚,搞不清楚對方是什意思,想要收回已然不及。
招數已然用老。
就在此時,隻聽哧溜一聲細微的響動從一側傳來。
白夜隻來的急轉頭,就見一支細的針管近在眼前!
“麻醉槍?!”
白夜極力扭動身軀想要避開,但出膛的麻醉彈何其迅速,下一刻就紮到了胸口。
那一抹藍色的液體,盡數注入白夜體內。
一股冰涼之感從胸口蔓延。
“要遭!”
順手將胸膛上的細管拔出,白夜一邊翻滾,欲要離開四人包圍圈,一邊將手中的針管扔向其中一人的咽喉。
“敢對付我,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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