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趙國華這邊的齷齪,白夜剛從彩票店出來,就碰到了一個“熟人”。
在殷家遊輪上神秘消失的那個付鶴!
此刻付鶴一身都市潮流裝扮:齊b短裙,橘色短袖,腳踏高跟,正挽著一個富態中年人的胳膊。
那火爆的身材實在太靚,麵目實在太醜,印象深刻的白夜一眼就認了出來。
低頭與對方擦肩而過,隱約聽到,什“放心,肯定漂亮。”什“啊呀,包你滿意,很安全”之類的話語。
“怎聽起來好像是拉皮條的生意?”
白夜心中詫異,那賤女人在船上的時候能不聲不想的溜走,顯然應該是個高手。
“這種人,就算淪落到做保鏢的境遇,也應該不會窘迫,何至於做拉皮條的生意。
更何況,按道理來,此人應該是殷家的,這是做什?”
“不對,這賤女人很可能知道絲雨的下落。”
想到付鶴在遊輪上的情景,白夜意識到不對,之前忘記了這茬,現在細想起來,麵漏洞太多。
別的不,既然能隨手拿出昏迷趙芊芊她們的解藥,想必在殷家的地位不低,而且能出現在哪,再結合遊輪上那賤女人的話,很可能知道絲雨的下落。
白夜隨便拐進一家店,轉了一圈,跟了上去。
但見二人走了片刻,上了一輛豪車,揚長而去。
白夜連忙擋下一輛出租車。
“師傅,跟上前麵那輛車,心點。”
出租車司機是個中年大媽,麵帶詫異的看著白夜。
“放心,錢少不了你。”
白夜直接掏出二百元,遞給大媽。
大媽見到兩張嶄新的紅票子,雙眼一亮,二話不,手還在捏著鈔票的真假,腳底下已經一腳油門轟了出去。
世人對女司機這種生物多有成見,但事實證明女出租車司機明顯是獨立的一個種類。
見縫插針,搶黃燈。
大媽動作行雲流水,一氣成,吊在那輛豪車後麵。
“夥子,怎,女朋友跟人走了?”
“沒事,看你還這年輕,機會多的是,漂亮姑娘多的是。”
“再不濟等你四五十歲混好了,再找個十七八的還不手到擒來?”
“這人啊,關鍵就是要看得開,我給你夥子,看在這二百元的份上,姨幫你跟蹤了,還給你這多話,完了可別做傻事~”
白夜:“”
這一路,大媽猶如前世某個電影那煩死人的唐僧,絮絮叨叨,一刻不停,而且腦洞極大,自由發揮。
將白夜直接腦補成了一個為愛癡狂,女友卻又被富商包養的可憐蟲。
最後甚至出主意讓白夜和女友商量下,先把富商套牢,再來個仙人跳,直接搞到半輩子都掙不來資產。
聽的白夜一腦門的冷汗,隻顧一個勁點頭,完全插不上話。
卻白夜一路跟蹤,那輛車最終停在了一家大型的豪華酒店外。
那大媽也是個知趣的人,向前開了幾十米才停車。
白夜裝作路人,跟了進去。
付鶴和那男子相談甚歡,直接進了電梯。
“看來房都開好了。”
白夜雖然不明白為何這中年人麵對哪張臉怎下的去手,但擒住付鶴,逼問絲雨的下落才是重點,不是嗎?
白夜直接從樓梯走上去,步履極快,大廳的酒店前台也隻是抬頭看了看,並沒有什反應。
每上一層,白夜都會瞅一眼電梯。
直到白夜爬到0樓頂層的時候,才看到電梯停下。
躲在一邊,白夜打定主意,一會瞅準二人進了那間房子,直接衝進去,製服二人。
自己戴了大墨鏡,而且還避開了攝像頭,並不擔心事後會被朝廷查出來。
但白夜沒想到的是,付鶴和那富態男子出了電梯竟然並沒有進去那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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