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香痕姐姐傳來消息了。”玉痕端著茶水進書房,看到北堂墨一動不動的背對著她坐著。
“怎?”
“香痕姐姐,尊主讓她轉告王爺,他沒,讓你放心。”
“知道了。”
北堂墨沒有回頭,卻明顯的感覺到肩膀一鬆,似乎還淺淺的歎了一口氣。
清黎沒有告訴煙兒,北堂墨心慶幸又難過的矛盾著。
三國開戰,風雲變幻,他不想讓煙兒知道真相後連他的麵也沒見著,他就必須匆匆的離開,清黎沒有告訴她,他是慶幸的,他不想對她有一一點點造成傷害的可能。
可是他的心對真正親人的渴望卻又這強烈,明明已經找到了,卻不能和親人相認,他感到遺憾又無奈。
細細的看著那枚冰淚石,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光滑的表麵,心翼翼的揣進懷中,轉過身來,又是那個玩世不恭的北堂墨。
“擺酒——起宴!”
不一會,墨王府又熱鬧了起來,府門口車水馬龍的都是接來各大樂坊舞樓的姑娘們,穿著各色各樣的彩衣華裙,絡繹不絕的進入府中。
四周的百姓們已經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了,“墨王殿下又設宴了?”一個挑柴的漢子把柴放在地上,羨慕的看著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們。
“別羨慕了,趕緊挑柴去吧!”酒樓門口的幾個夥計打趣的笑道。
“誰羨慕了,我就是看看……”挑柴的漢子紅著臉,把柴擔在肩上,嘟嘟囔囔的著,依依不舍的回頭看了好幾眼才走開。
一個巷口坐著的乞丐四周看了看,收起破碗一瘸一拐的走進巷子深處,不一會,一個侍衛打扮的男子從巷子的另一頭牽著馬出來,朝著皇宮奔去。
又是一夜笙歌。
北堂墨靠在軟塌上似乎已經醉了,手捏著的酒杯傾斜著,瓊漿玉液就這灑在地上。
黑衣人輕輕的放下瓦片,離開了墨王府。
次日,北堂墨揉著太陽穴對正在替他挽發的姑娘問道:“玉痕,昨晚他派人來探了幾次?”
玉痕歪著頭想了想,“晚膳一次,宴席期間三次,最後一次是在王爺靠在榻上休息的時候。”
北堂墨皺了皺眉,“似乎更少了些?”
玉痕也疑惑的點點頭,“比起以往,確實少了很多呢!”
“他防了本王這多年,怎這兩年越發放鬆起來……”
“王爺要把這事告訴尊主嗎?”
“不必了,清黎現在想必正是分身乏術之時。”
北堂耀居然肯舍棄自己的兒子來引發對驍國的戰爭,一個親王突然死在驍國最有威望的書院,這是一個發動戰爭的最好借口。
想必在兩年前,他在冊封八皇子為親王的時候就已經做好這個計劃了吧?
起來北堂耀對他的鬆懈,似乎也是在兩年以前……難道是巧合嗎?
鳳眸閃過一抹精光,他不相信巧合。
“玉痕,這兩年皇上的舉動可有什特別之處?”這兩年為了找到家人,他沒少在外麵跑,難道是發生了什他們沒有察覺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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