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若是對一個男人有了感情,就算全世界充滿迷霧也掩飾不住。往往隻是自知而不自覺。
或許,下最不可靠的話,就是男人口中的女人。年輕的時候,告訴自己的戀人,自己成熟地隻喜歡你一個女人;待他真正成熟的時候,告訴她自己無法像年輕的時候再有多餘的女人;等過幾年,他真正的老了,告訴她,你覺著我還有資本勾搭其他女人。其實,知道他弄不清自己已經老糊塗了,依舊念叨的是自己年輕的時候風流倜儻。
於是,安妮傑克瓊斯也不在意薑偲的目光,就這樣靜靜地聆聽他訴著往事。
薑偲仿佛一腳踢在了棉花上,很是無奈,“那是幾個月前,我離開西貢,前往巴黎巡視之前,父親一身酒氣回家,,回來之後,我給你尋一門親事,你也老大不了。”到這兒,薑偲反問安妮傑克瓊斯,“我有這老?”
安妮傑克瓊斯打趣道:“你還想再酒後尋個溫柔鄉?”
薑偲無語,隻好繼續追憶,“我當時也沒在意,想來還早著。沒想到,父親酒醒後,複又找我起這件事兒。”薑偲端起茶杯,潤了潤喉嚨,“他,我已經為你物色好了人家,就是與咱家不遠的姚家的女兒,二八芳齡,知書達禮,算得上門當戶對,我欲拒絕,話還沒出口,父親抬手示意,就這定了,待你從巴黎回來,去漸漸人家,早些把親事定了。”到這兒,薑偲就不打算再下去。
安妮傑克瓊斯回過神來,抿了抿薄唇,:“那你有什打算?”
薑偲搖搖頭。
安妮傑克瓊斯又問,“大概還有多久?”
薑偲滿臉痛苦,“年前我就會回老宅,訂親。”
頓時,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不知過了多久,安妮傑克瓊斯溫柔地:“一個男人若是去了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不管他愛的是誰,總不是他的錯。畢竟,一個人若是被愛上,總是件十分愉快的事兒。”
有時,女人的理解和溫柔,對男人來,總是比名利很有不可抗力。薑偲一臉苦笑,“可是,有愛情的人,便有了顧忌。”
安妮傑克瓊斯莫名地心酸,依舊淡然道:“我並不愛你。”
薑偲剛要反對。安妮傑克瓊斯又:“我隻是單純地不想拒絕你,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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