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尊者?!不過二百歲的骨齡,還敢在掌門麵前假裝前輩!”
海棋爭辯道。
“啪!”
一隻巨大的手掌打在她身上把她拍飛出去撞在後麵正對的內臥上,兩側門被撞開,露出麵裝飾溫馨的臥房。
淡紫色的裝飾映入眼簾,帶著女兒閨房的秀氣與溫柔。易清眯眼看去,渾身微微顫抖,臥房多了一個紅木衣櫃,右側多了一麵圓珠鏡子與梳妝台。
梳妝台麵上放著幾支色彩鮮豔的雕花簪,還有幾盒香粉和一瓶駐顏丹擺放在顯眼的位置。
看來他們已經住在一起,看到那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明顯擺置,她心中被恨恨劃一刀。
“海棋!”
月白鬱聽到她的放肆言語蹙眉斥,遠處摔進臥房的海棋狼狽地慢慢爬起來,臉上黑一塊青一塊,還有地方破皮流血了,她捂著臉坐起來,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
“你……你敢打我?”
淚水在眼眶打轉,她看向月白鬱,他站在那和那個女人站在一起,竟然不來扶她!
“月白鬱!你……!這個女人真不要臉!搶我的男人!”
“海棋!”月白鬱厲喝一聲,頭上青筋直跳,“你胡說什?剛才有賊人進入蒼穹殿,這位仙子隻是碰巧發現,助本尊一臂之力!”
海棋在胡說什?她為什不能好好行禮,非要惹怒這位尊者?他是不是太寵她了?
海棋倔強地站在臥房中,他一陣頭疼,看到他狼狽的樣子心鼓起一鼓氣,看向易清的眼神實在不太友好。
“請尊者移步書房。”
他下了逐客令。
“月尊者真寬容,若是換了其它門派的尊者來此,你的小徒弟也是這番態度?”
易清麵上冷若冰霜,單薄的身影看上去非常弱小,月白鬱絲毫不敢放鬆,更加警惕。
就是她,一盞茶前輕而易舉擊敗了與他實力相當的人。
“讓她來行禮,並對本尊承認她的錯誤,否則……”
易清沒把下麵的話說出,心中一層殺意不斷擾亂她的心,她很想殺了這個女人。
“不能,不能這做!”
理智讓她壓抑怒火,這不能再待下去,月白鬱會徹底擾亂她的情緒。
現在她便想離開,說是逃離也不為過。可是她不能直接拂袖而去,她要聽到那個海棋認錯,這是屬於她的威嚴,與個人感情無關。
月白鬱無話可說,海棋確實有錯,麵對易清的這條要求他無奈一笑,笑得冷漠。
“海棋,快不來認錯!”
他轉過身,看著海棋眼中有催促之意,似乎有要快點送走易清這個瘟神的意思。
“我為什要認錯?就算她幫了你,你是一派掌門,難道連我也護不住嗎?”
海棋哭得梨花帶雨,哪怕易清很討厭她,也能遠遠感覺到她身上悲傷的味道。
“夫君在世時,他從來沒讓她受過委屈,那時的她,是不是也像這個女人,那樣全心全意依賴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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