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傅燁璃剛進入房門,就手一伸,把走在前麵的樂安寧拉回來,擁抱入懷。
他一手將她的頭按在他的胸口,一手摟著她的腰,“安寧,怪我嗎?”
她回抱住他,抬頭,看向他的眼睛。
他的目光是一如既往的深蘊,像藏著許多秘密,仿佛把她的靈魂都快吸入進去。
那是一種不能看,一看,你就愛上他深沉的眼神。
她突然感到很頭疼。
一邊是徐青容的聲音在耳邊回響,讓她很不安。
但一邊,傅燁璃宛若星空一般的目光,更讓她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他就像一支著重的筆,已經在她的心畫上了濃墨重彩、不可磨滅的筆畫。
他的手放在她腦後,低頭看她,她仰著視線,目光落入他的眼睛,“傅燁璃,最近這段時期,你有點不像以前的你。”
傅燁璃的手劃過她額前的頭發,將發絲撥到一邊,“隻有你能讓輕易擊破我所有的防備,讓我變得不像原來的我。”
是啊,有些旁觀和無法參與到她的生活痕跡,他永遠不想再嚐試第二次。
到了午夜時分,房間,樂安寧在睡夢中不安穩,皺著眉,流著汗,不停地感到頭疼。
最近氣不好,夏日的雨下就下,還伴隨著雷電交加。
“滋啦”一聲,一道閃電閃過,緊接著一聲雷鳴,宛若一次猛烈的撞擊,“轟隆”,仿佛炸開了樂安寧的腦子,她“啊”的一聲驚叫,接著驚慌喊:“不要!”
猛從床上坐起,門“謔”一下,從外麵被打開,“怎了!”這是傅燁璃的聲音。
樂安寧坐在床上,像驚魂未定還沉浸在剛在的驚恐中,大口喘著粗氣。
傅燁璃來到她的床邊,將她的頭抱在胸口,“我在這兒,我在這兒,別怕。”
樂安寧過了一會兒,才對他:“沒事兒,隻是可能做噩夢了。”
傅燁璃兩手還抱著她,低頭看她,眉一皺,“夢見了什?”
她也不清,夢隻有一聲撞擊,但那撞擊摸不清看不著的情景,卻讓她的心揪了起來,緊張、恐慌和絕望。
她無法形容,也就沒細,“大概沒什,可能是我睡覺壓著心了,臨時做的噩夢。”
傅燁璃氣息一沉,“還能睡得著嗎?”
樂安寧點頭,他出去了。
可一出房間門,他握著門把的手指用力,骨節分明的手略微泛白,他心隱隱不安。
第二,全城新聞的頭版頭條被徐氏公司的變動所占據,徐氏少東家正式接任徐氏集團執行總裁一職,同期,他也訂了婚。
徐青容訂婚的視頻在市中心各大主流媒體輪番播放,雖沒有訂婚儀式現場的視頻流出,但單看那會場之外的盛況,也知道那場訂婚儀式必定不凡。
樂安寧剛下班,和同事一起經過市中心。
同事仰頭看著巨大的led屏幕上播放的訂婚畫麵,視頻偶爾還會放出徐青容的相片,她豔羨:“真不知道是哪個女孩子,抱得了徐家公子歸。”
樂安寧也抬頭看一眼,剛好看到一張徐青容低頭凝視的照片,她心莫名猛的一震,不知道為什原因。
然後她臉色一白。
同事發現了她的異常,低頭,關切地問:“怎了安寧。”
她定了定神,勉強朝同事一笑:“沒事兒,可能是昨晚沒睡好。”
恍恍惚惚,她走在路上。
和同事分手後,她走向要回去的方向。
街上人多車多,突然“滋”一聲急車的聲音,響徹在周圍,而後突然“”一聲,她心魂都快被那一聲“”給勾了出來。
她一動也不能動地站在原地,過一會兒,身邊有人經過,“哎,好像是車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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