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床頭吵架床尾和,安樂送走傅琰回到家,兩人又開始膩歪了,恨不得連在一起,安樂識趣地不去打擾他們。
安父和安母甚至沒有住上一晚,也沒告訴安樂一聲,拿上安母的行李回去了。
所以當安樂早上起來看到依舊隻有他的房子,隻剩下無奈兩個字。
安樂每抽空去傅琰家去幫他搬行李,陸陸續續搬了不少,安樂的興致倒是不減反增。
這傅琰終於得空了,和安樂一起收拾,預計今就能正式同居。
不知不覺忙了一上午,出了一身汗,安樂也不覺得累,傅琰訂了外賣。
門鈴一響,安樂以為外賣到了,屁顛屁顛地跑去開門,看到外麵的人愣了一下,謝賢比他更驚訝。
“你怎在這?”謝賢去看了一下門牌號,沒走錯啊。
安樂反問:“我為什不能在這?”
謝賢心想你在這的問題大了,又看到兩人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好上了,有點不是滋味,感覺有點像女兒被人搶了,當然安樂就是那個女兒。
“誰來了?”傅琰穿著家居服,挽起袖子。
“我。”謝賢依然是那副屌屌的模樣。
一進門就看到客廳亂七八糟的擺出很多個箱子,“這是幹嘛,搬家?”
“對啊,他要搬過去和我一起住。”安樂嘴快得讓傅琰沒能堵住他的嘴。
伸到半空的手越過安樂的臉伸到後麵,抓起他的帽子扣住他的頭。
“幹嘛?”安樂把帽子摘下來,控訴道。
這舉動在謝賢眼無異於打情罵俏,曖昧的眼神在他們身上亂飄,用隻有傅琰懂的眼神看著他。
安樂一走,謝賢賤賤地勾搭他的肩膀,“樣,可以啊,沒想到你速度還蠻快的嘛,有我的風範。”
傅琰斜了他一眼,走開。
“嘿,你這就不對了啊,好歹我算你們之間的半個媒人,這過河拆橋的,是不是太快了?”
謝賢跟在傅琰身後不停地:“如果不是我,你倆會認識?沒有我牽橋搭線,你們會那快就和好?更別同居了,早知你這樣,我應該把安樂推得離你遠遠的,免得他進火坑。”
剛完,傅琰把手中的書地一聲砸在桌上,臉色陰沉地看著謝賢,感覺離黑化不遠了。
謝賢被唬得心一跳一跳的,立馬慫了,“我就是嘴賤,兩句還不行了。”
“我可把話在前頭了,要是你倆以後真在一起了,要好好對他,隻要我聽到你對他一點不好,別怪我沒把你當兄弟。”謝賢盯著哼著曲子的安樂道。
如果以後安樂和傅琰在一起不幸福,不傅琰,他自己就內疚死了,如果傅琰是主謀,那他就是從犯,親手把安樂推進去的,所以傅琰一定要好好地給安樂幸福。
“這個不需要你。”
“發生什事了嗎?”安樂剛才也被嚇了一跳,走過來問道。
“剛才手滑了下,沒拿穩。”
兩人在整理東西,謝賢像個大爺似的,坐在沙發上玩遊戲,還時不時爆句粗口出來。
“你過來就是坐著當大爺的?”
謝賢理所當然道:“要不然呢?”
在安樂十萬伏電壓的眼神掃射下,謝大爺終於肯挪動他的屁股,抬抬他金貴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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