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聯誼後,安樂越來越少碰到傅琰,即使兩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感覺關係回到了以前,傅琰會不會又像以前那樣疏遠自己。
安樂待在閣樓一邊給心愛的多肉植物澆水,一邊想著事情。
他到底是在生什氣呢?安樂仔細回想了一下,他發誓自己沒做什事惹傅琰生氣呀。
偏偏他又是個悶葫蘆,有什事不肯,就會自己憋在心,以前也是那樣,關鍵是他自己生氣就算了,連帶著自己也難受,安樂有些生氣,不就是仗著自己喜歡他嘛,換做以前,他才不管呢。
安樂越想越煩躁,恨不得現在就去把傅琰抓起來,狠狠打一頓泄氣。
水流順著桌邊滴到腳上,安樂回過神來,急忙放下手中的灑水壺,“完了完了,我的寶貝,你別被淹死啊。”
安樂心疼死了,這個很名貴的,安樂當初費了老大的勁兒,還大老遠的跑去北方買回來的,要是真淹死了,安樂都沒地哭去。
一陣手忙腳亂地忙活,算是搶救過來了,安樂鬆了一口氣,經過這一出,安樂也沒心思打理這片多肉了。
安樂哼了一聲,他為什要為了傅琰不高興啊,活該他生氣。
這想著,安樂掏出電話,打了個電話過去,和人了幾句話就出門去了。
讓傅琰去聊見鬼去吧,從現在開始,不想再喜歡他了,難道隻有他會生氣嗎?
“哎呦,今可真是難得,你約我出來。”安樂剛到,位置上已經有人等著了。
安樂一坐下,就拿起一瓶啤酒猛灌了一口,連給人阻攔的機會都沒有,辛辣的味道還是那難喝,安樂喝得有些急,嗆了幾下。
“喂,你受刺激了,你不是不喜歡喝酒的嗎?”王子文著,把酒拿遠一點,安樂再像剛才那般亂喝,沒幾下就醉倒了,他可不想出來一趟還得送一個酒鬼回去。
“你怎廢話那多?”王子文突然被嗆了一句,差點心理扭曲了,他總共就了兩句話。
“長痔瘡都沒你脾氣那差。”
“你誰長痔瘡呢?”安樂沒控製住音量,痔瘡那敏感了兩個字,周圍人紛紛對安樂投以迷之注視,安樂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下去。
王子文憋笑得臉部肌肉扭曲,用了強大的自製力才忍住。
“你就是看我脾氣好才敢對我發脾氣,不管你惹你了,你盡管發我身上吧,憋壞了可就是我的錯了。”
王子文這一,安樂不好意思了,愧疚道:“對不起。”
“冷靜下來了?現在可以好好你為什生氣了。”
王子文是他的大學直係學長,比他大一屆,在安樂心就和大哥一樣,可能是因為自己是獨生子,在王子文這得到了那種兄弟情,所以很多事情他都願意和王子文。
“還不是傅琰那個混蛋,莫名其妙就生氣,惹得我心情也不好,他就是仗著我喜……反正都是他的錯。”差點漏嘴了。
許久沒聽到這個名字,王子文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傅琰?你又和他搞上了?”
“什搞上了,能不能點好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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