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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澤湫做完全身檢查後,戴上墨鏡全副武裝地走出病房,經紀人跟在後麵連連念叨道:
“還好我把你攔住,你要是剛才上去接她,不定你雙手都廢了。”
“那個女人怎樣了?”
經紀人輕鬆地擺了擺手:“沒事。有點骨折,不用在意。”
其實出了這樣的事故,樂澤湫還是有些歉意的,但是得知替身的女孩沒有什大問題後,他就安心地準備出醫院。
這時他看見夏景曜從走廊的另一個病房中出來,好奇地停下腳步問經紀人:
“夏景曜怎也在那。”
經紀人也覺得有些奇怪,自言自語道:“那個病房是……受傷的替身的房間啊。”
還沒等樂澤湫搞清楚狀況,兩人就在這條狹窄的走廊上相遇了。
正所謂冤家路窄,樂澤湫算是信了。
卸下最年輕影帝的頭銜,樂澤湫也算是個名門世家的公子哥,但是近幾年嵐盛的崛起讓樂澤湫父親的企業備受打擊,兩人也常常在各色各樣的場合相遇,可以一見麵就針鋒相對,互不相讓。
即使是在醫院也不例外。
樂澤湫遠遠地看見夏景曜,便從容地上去打了聲招呼:“夏總,真巧。”
然而夏景曜並沒有理他的意思,徑直略過了他,直到樂澤湫饒有意味地問了一句:
“夏總這急匆匆趕過來看傷者,是因為傷者和您有什關係?”
聽聞這話,夏景曜停下腳步,側過頭回了一句:
“我投資的電影出了事故,我不應該先來看看傷者的情況?”
樂澤湫並沒有那好打發,對夏景曜窮追不舍地問道:
“是嗎?我覺得這可不是夏總的作風。”
“你到底想幹什?”夏景曜被樂澤湫的話激地有些厭煩,但這些行為在樂澤湫眼全都變成了夏景曜的掩飾。
樂澤湫用目光快速掃了下這位嵐盛總裁,然後像有新發現一樣輕笑一聲:
“沒想到夏總會為了一個替身,不惜跑步趕來,還沒顧得上整理領帶?”
直到這個時候,夏景曜才發覺自己的領帶有些歪,他故作鎮定地正了正領口,眼神毫無波瀾,看了樂澤湫一眼後就向門口走去不再與他糾纏。
樂澤湫望著夏景曜的背影,心中升起一個主意,他叫來助理,要求他去查一查病房的那個女人的身份,之後便在經紀人的掩護下躲過層層粉絲離開了。
夏景曜回到吳肆早就準備好的專車上,無意間瞥見了後視鏡中前發淩亂的自己,便伸手撥了撥頭發。
坐在副駕駛位的吳肆看見這場景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什?”夏景曜的語氣永遠都是如此冷淡低沉,聽不出一絲情感。
吳肆捂著嘴,盡量讓自己不笑場,他使勁憋著笑意回答道:
“夏總……第一次見你這狼狽。”他本來還想再繼續下去,但話語被夏景曜一個凶狠的眼神給咽回了肚子。
之前,吳肆給夏景曜發完短信後,立馬叫司機開專車去嵐盛大樓接他,但道路擁堵,專車被堵在路上,還沒等吳肆解釋,夏景曜就自個兒跑步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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