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中的食客一看情勢不對,生怕殃及池魚,紛紛離席散開,有些膽的,更是結賬逃走。
店二眼巴巴望著酒糟鼻,不知道是不是要給木水上酒。
酒糟鼻淡淡一笑,道:“你放心,這位木水老弟富得流油,等下酒樓壞了什東西,我保證都給你加倍討要回來。你盡管上酒,我酒同杯不能攪人雅興。”
“這就對了嘛!做人就該如此!”木水笑接過店二遞來的酒壺,仰頭喝了一口,道:“既然能夠允許我喝酒,為什偏偏不允許我獵色?這豈非荒唐可笑之極?”
“香荷集在四年之前就定下規矩,不允許島上有任何色情交易,觸犯者必須嚴懲。我看你年紀輕輕便是八階巔峰魂師,修煉不易,對你已經算是寬容至極。”
木水咕咚咕咚喝完壺中之酒,哈哈一笑,道:“誰的拳頭大,誰就有道理,那就再打一場!”噗地一聲,吐出一道水箭,直取酒同杯眉心。
酒同杯冷笑道:“跟我玩水?自不量力!”伸掌擋住酒箭,五指輕握,那酒箭立即凍成一根長長的冰棍,反向刺擊木水喉嚨。
木水提起酒壺,當地一聲,格斷冰棍,順勢把酒壺扔向店二,道:“酒壺還給你!”酒壺去勢甚急,那店二隻是個普通人,怎能躲得過?如果被酒壺砸個正著,非死不可!
酒同杯瞬間抽出腰上二胡的弓弦,揮手丟出,將酒壺撞偏,碎落於地。那弓弦在空中劃出兩個弧圈,重新回到酒同杯手中。
木水雙手一拍桌子,方形的實木桌麵頓時吸在他掌中,離腿而起,一震之下,均分為四個正方形木板,高速旋轉著,猶如四塊鋒利的飛盾,分上下左右四路,切向酒同杯。
熊壯壯驚道:“木、水雙屬性魂師?!”
“雙屬性又如何?”
酒同杯不急不忙地用弓弦在二胡上一拉,咿咿呀呀幾聲響,四塊木板在酒同杯麵前半尺處陡然炸裂,化為雪花一般的木屑,散於空中。
“老不死的果然厲害!”
木水雙掌握拳,催動魂力,隻見酒同杯座位四周,猛然噴出一束束墨綠色的水草,仿佛千萬條發絲,牢牢地將酒同杯纏住,笑道:“酒糟鼻老兄,弟今就先告辭了,下次有機會再來討教!”向後一個翻身,便要竄出酒樓。
禾大力道:“原來他的武魂是水草!想不到竟然這厲害!”
宮洛洛手指一彈,一個“風之束縛”輕輕纏住木水一隻足跟,木水力氣失去平衡,地一聲,撞在欄杆上,稀嘩啦地倒成一片。
宮洛洛笑嘻嘻道:“幹嘛要走?剛才不都要跟我喝兩杯嗎?你看看,言而無信,這是要撞欄杆的!”
木水狼狽不堪爬起來,氣苦道:“原來姑娘竟是七階風屬性魂師,當真看走眼了。你即便對我有意,換個時間再會行不行?我要是真被這酒糟鼻閹了,咱們什事情也幹不了!”
“那可不行。”宮洛洛道:“我這個人呢,言必信,行必果,我答應了跟你喝兩杯,那就非喝兩杯不可,少一杯也不行,多一杯也不行。”
禾大力、熊壯壯哈哈大笑,想這木水竟敢沾惹宮洛洛,不是自討苦吃?興致盎然斟滿酒碗,樂得看一場好戲。
木水瞥了一眼酒糟鼻,仍被水草捆得牢牢地,放心道:“那我就舍命陪君子,跟你喝兩杯。你是咱們是喝交杯酒好呢?還是喝合歡酒好?哈哈,哈哈!”表情輕浮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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