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好謝的,我盡力而為!”泓笑著。
······
泓忙前忙後,把整個院子都給收拾了一遍,整個一煥然一新。
“可以吃飯啦!”敏收拾放好碗筷,喊道。然後跑過去推她母親的輪椅。
“遠遠就聞到香味,敏你手藝一定驚地,泣鬼神!”泓走過來笑著。
“你最好好好吃飯,整個一話嘮!”敏白了泓一眼。
泓嚐了一口炒豆腐,“哇,這火候,這調味,都是五星級的,雪姨,以後我常來哈!”
“好,你一定要常來啊!”雪姨笑著給泓多夾了一筷子菜。
“真是臭屁蟲!”敏聲嘀咕道。
“哇,這土豆,敏,你燒得真是一絕,一定要教我,我得拜師!”
“你能不能不要一驚一乍的,一個豆腐一個土豆,你跟幾輩子沒吃過飯似的!”敏真是受不了了。
“敏,你怎話呢,泓是誇你呢!”雪姨看了敏一眼。
“媽,你是不知道,他這嘴就像······算了,我懶得這家夥!”敏悶聲吃起飯來。
泓嘿嘿直笑,雪姨也好像很久沒這高興過了,今晚就是樂個不停。
泓整整賴到了九點多,幾乎是被敏推著趕著,才肯走的。
出來後,泓狂奔至學校,坐在了放在校門外的摩托車,開往了虎橋村!
泓找著了陳風來的別墅,在這貧窮的村莊,能有一座接近兩畝麵積的別墅,也算是官場貪了不少了!
這個時間,別墅外外都已經關門了,所有人應該睡著了。
泓與四影翻牆而過,迎麵跑來三隻經過訓練的獵犬,四影發出幾支麻鏢,獵犬立即昏睡過去。
泓一把踹開麵的別墅正門,走了進去。
“誰啊?”整座樓立即亮了。
泓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樓上急匆匆跑下來兩個拿著棍棒的年輕人,那就是陳風來的兒子,四影輕鬆將此二人押跪在泓麵前,隨即陳風來也急匆匆下了樓,同樣被四影押下。
三人跪在泓麵前,“你是什人?你想幹什?”陳風來厲聲喝道。
“幾年前,是你們誰開車撞殘廢一個中年婦女的?”泓滿臉黑線的道。
“不是我!”其中一個兒子喊道。
“那,就是你了!”泓指著另一個人的腦袋。
“你想幹什?”那人掙紮起來。
“廢了他雙腳!”泓麵無表情的道。
絕影掐著他的脖子,像吊雞一樣吊了起來,另一隻手捏爆了他的兩個膝蓋骨,徹底碎了,使他疼痛得驚聲大叫。
“你這樣是會犯法的,你是誰?”陳風來心疼的喊叫。
“我是來自首都開國元勳的少爺,我可以一個電話讓你全家灰飛煙滅,你想試試嗎?”泓丟給了陳風來一個手機,“你試試報警,或者找你的上司幫你!”
陳風來信以為真,這些年貪汙這多,若真的查起來,牢底得坐穿了。
“你到底想幹什,為什幫那個人出頭?”陳風來有些發抖。
“事情還沒這簡單,我要你去請求她的原諒,並且給予豐厚的賠償,如果她不原諒你,那我會送你全家去見馬克思!”泓罷踢了陳風來一腳,霸氣離去。
泓撥了一個電話給軍師,“聖主,這個時間找老夫,有何吩咐!”軍師笑了笑。
“軍師,有件事問你,就是雙腿被車撞到,骨折了,沒有醫治,殘廢不能站立了,時隔已經幾年了,你有沒有辦法醫治?”泓認真的道。
“什人,需要聖主你如此關愛?”軍師有些不明。
“非常重要的人,勞煩軍師你想想辦法!”
“好,老夫知道了!給我幾時間,我處理點手頭事,親自過去就診!”
“太好了,多謝軍師了!”泓高興萬分。
“聖主吩咐,老夫豈能置之不理,過幾見!”軍師笑道。
······
“該死的泓!”婉虹呆在房間,已經哭了好幾個時,“為了那個女人,連發型都剪了,混蛋!”
“你就看開點吧,我早了他幫你,但不是喜歡你!”一旁的潔娜安慰道。“我也喜歡他啊,又帥又霸道,又正義又體貼,有時還挺幽默!現代梟雄,誰不喜歡?但是我可不想跟他表白,明知道不可能的,表白有什用,明知道倒追這個混世魔王的人一大把,我幹嘛去躺這渾水,所以呀,我就比你看得開!”
“可是我就是喜歡泓,我誰也看不上眼,你讓我怎辦?”婉虹哭哭啼啼喊道。
“唉,你已經無法自拔了,慘了!”潔娜搖搖頭,“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潔娜甩了一下柔順的齊肩短發,“從泓崛起,到我們認識泓的這三年,他好像誰也看不上眼,包括那個讓你幾度吃醋的文靜,為什泓就單單在這個婷婷身上吊死呢?為什?”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