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山由他寫的一千首詩演化而成,所以才叫詩山。”墨人稍微平複之後,才緩緩說道。
“詩山是幻象?”餘澤眉頭皺了起來,他下意識覺得這些山是幻象,世間哪會有詩組成的山。
墨人搖了搖頭,“不是幻象,詩山是法寶。”
“法寶?這怎可能?”餘澤一臉的難以置信,“這要是法寶,為什李太白沒有帶走它?”
以李太白的詩演化而成,這可是他的本命法寶!李太白會留下他的傳承,但是沒理由會將這樣的法寶留下來的。
“因為詩山是比較獨特的法寶,是李太白當年以詩所煉,隻是他也沒有想到,在詩山煉成的那刻起,就注定他帶不走它,李太白所寫的一千首詩寫的是這方世界的事,詩山就是屬於這方世界的,要是離開這方世界,詩山就會慢慢地失去靈性而變成廢品,這也是李太白後來才意識到的事情,所以他就將詩山留在了這。”墨人開口解釋道。
餘澤沒有想到世間還會有這奇怪的法寶,不過他更為關心另一件事,“太白仙藏就在詩山之中?”
墨人道:“太白仙藏在詩山之後,這詩山是為傳承者們設的障礙,隻有獲得了詩山的承認,才有可能獲得太白仙藏,李太白一生都寄情於詩劍,所以詩山才是對你們的第一道考驗。”
餘澤想了一下道:“你說入來之後要我履行承諾,現在可以說是什事了嗎?”
墨人道:“等過了詩山我再告訴你。”
餘澤隻是冷冷一笑,他拿出了那張儲物符,儲物符藏著的正是那副畫。
餘澤還記得這畫是寫意山水畫,用筆墨的濃淡描繪出了一座高山,高山之下畫著一個戴著襆頭,穿著袍衫,隻留下一個背影的人。
這仰望高山的人餘澤現在算是知道是誰了,這應該是李太白。
墨人黑糊糊的五官皺成一團,“難道你想反悔不成?你可是以發過道誓的。”
“道誓反噬的後果就算是元嬰期修士都無法承受,我當然不會反悔,隻是當初道誓說替你做一件事,這件事既然不是過詩山,那詩山你自己過。”餘澤手中的儲物符亮起淡淡黃光之後,化作了那副畫,餘澤將那副畫扔給了墨人。
餘澤可不會傻乎乎地一直帶著這幅畫,在這太白仙藏之中替墨人做這做那的,到了最後道誓還在,這樣他就吃大虧了。
墨人沉默了一會,“沒有我,你過不了詩山。”
“過不了就過不了,不過當初道誓是說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替你做一件事,要是過不了詩山,那你隻能重新換一個要求了,這不算是我違反道誓。”餘澤無所謂地說道。
餘澤的態度很明確,要不現在墨人就提要求,要不他們就分道揚鑣,各走各的,餘澤不允許墨人一直以那個道誓來挾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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