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現在貴為皇帝,誰見了他都是一副畢恭畢敬戰戰兢兢的模樣,這讓四皇子一時難以適應。唯有南宮禦燁和沈阿兩人除了稱呼改變了,其他的還是跟從前沒有什兩樣。
四皇子進屋後,南宮禦燁則請他在桌旁坐下,然後自己和沈阿也坐下,給四皇子倒了杯茶,問道:“皇上今日來,可是有什事情要與我們夫妻?”
“是。”四皇子微微一笑,對於對方的隨意並沒有感到不滿,反而有種放鬆的感覺。
“這段日子以來,二位對我的幫助,我一直都看在眼,往後也會記在心,今日來,就是要先對二位表示感謝的。”
南宮禦燁淡淡笑著,道:“皇上也不必謝字,我們之所以幫你,最終的原因也是因為幫到你,才是對黎國好,對兩國的百姓好。
到底,我們是出於私心,你和我們屬於各取所需,沒有‘幫助’之。”
雖然這的確是事實,但是經南宮禦燁的嘴一出來,就莫名多了一種疏離感和交易感。四皇子不置可否,換了一個話題:
“之前我不止一次詢問過二位的身份,但是二位的回答都是時機未到,不知現在時機可是到了?二位能否告訴我,你們究竟是黎國的什人?”
沈阿看了南宮禦燁一眼,淡笑道:“之前沒有告訴你,是怕你知道我們的身份之後會不願意相信我們,現在既然已經事過,自然應當告知。
我的確是段鑫玉的徒弟求陌然,隻不過我還有一層身份,是黎國的皇後,而我的夫君,則是黎國的君王南宮禦燁。”
“你們是,黎國的帝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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