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
張平見了這場景也隻咋舌,利落的就出去宣孫光株覲見。
孫光株進來就見著柳誠麵如菜色,花檠氣得不輕的樣子,行禮過後才開口說:“皇上怎氣成這樣,張平,還不快去收拾了,給皇上重新端一碗來。”
張平看了一眼花檠的臉色,見他沒有反對,這才著人收拾幹淨了換上新茶,見柳誠還在,也不欲叫他再觸花檠的眉頭,也叫人扶著退了出去。
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後,花檠才緩緩開口:“孫愛卿怎看。”
孫光株到底是人精了,又在花檠手下這多年,自然是知道花檠說的是這滿城公主的事情來,就回答:“皇上,臣此次進宮就是為此來的。”
“你仔細說說。”
“是。”孫光株頓了頓,“如今滿城公主的事情現下已經傳遍了薄京城,且發現的時候又是在佛誕節,在眾夫人的睽睽眾目之下,若是隻是少數人,倒是除幹淨就是了,但是這次涉及的人眾多,怕是輕易的壓不下去。”
“這朕也知道,事出突然,朕又被前線戰事分心,顧不了這多。”花檠揉了揉額心,一副疲累的樣子。
“是,此事事出蹊蹺,滿城公主偏偏在此時出現,恐怕不是偶然。”
“你的意思是。。。但是朕去看過她了,她是真的未死,你說她被一箭穿心,涼帝那老不死的都沒活下來,她是怎活下來的,現在竟隻是失去了記憶,真是上天都在助她。”
孫光株倒是沒花檠那樣煩惱,提議到:“真失憶還是假失憶,皇上試試就知道了,若是真失憶,那陛下也不必這樣憂心,若是假失憶,反正現下人都在宮,在皇上的地盤,皇上想怎樣又有幾個人管得住。”
孫光株這話是說到了花檠的心坎上。
“不錯,孫愛卿啊,還是你最合朕的心思,那柳誠,真是個沒用的東西,隻會趨炎附勢。”
孫光株聽了笑笑沒有說話,隻說:“為皇上效忠是臣的本分。”
言罷,花檠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明顯。
又過了兩日,黎安在朝陽宮呆得分外不順心,不是某個小宮女打翻了她從前最喜愛的琉璃瓶,就是某個小宮女在她沐浴的時候假借侍候實則監視她,今天更是招來了這後宮頭一分的蓮妃娘娘。
“公主在這朝陽宮可還住得慣?雖說前頭淑妃娘娘就是在這。。。但是本宮已經命人仔細打掃過了,還翻了新,就怕犯了公主的忌諱。”
黎安許久不見孫尚蓮,卻看她早已經沒了剛進宮時的那般目中無人,連性子都和善了不少,可見這宮真正是個會吃人的地方罷了。
當下笑道:“蓮妃娘娘真是客氣,我在外流落許多年,現在也沒什不習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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