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輕。”
“嗯?”聽見有人叫自己,妙輕奇怪地回頭。她剛上界,誰會認識她?
聽到呼嘯而來的風聲,妙輕意識到不對。
沒有反抗,她任由他們將自己打暈,心頭隻剩下最後一個念頭。
出來吧,做個了結。
妙輕做了一個夢,夢中,她不狂傲肆意。
與之相反,她謹慎微,委屈求全,謀得了一條安穩的仙路,雖然沒有躁然的名聲,也沒有世人的矚目,卻享受到千萬年純粹的修途。
冰冷的水灌入她的口鼻,刺激她從安逸的夢中驚醒,猛然睜開的雙眼被冰冷的水灌入,因驚嚇,瞬間急促了呼吸。
她想要掙紮著出去,卻發現手腳無力,腳筋手筋已經被靈力挑斷。
發現她醒了過來,周圍的人把她從冰桶中揪出來,毫不客氣地仍到地上,任給她狼狽地趴在那,推門出去了。
挑她手筋和腳筋,不知道她有木靈根嗎?還給她泡冰浴,不知道她是冰靈根不畏寒?是要幫她止疼嗎?
妙輕扯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從地上站起身來,即使套著濕漉漉的衣袍,衣袍上還沾著點點血跡,也掩不住她的從容,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冰上雪蓮,隱隱透出高貴冰冷的氣息。
“果然,設了禁製。”
她沒有觸碰到門上的禁製,沒有驚動任何人,沒有發出任何聲響,而是將氣勢收回,變成剛剛那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將自己走過的地麵弄出拖拽的濕印,趴到剛好能觸碰到門的位置,慢慢地,痛苦地,伸出手。
門外,妖豔的女子正向這走來,搖曳生姿,媚態十足。
她像是感覺到什,突然笑得異常得意,幾步就到了關著妙輕的房間前,一把轟開禁製。
“醒了啊!”
妙輕忍著痛苦,瞪著麵前的女人。
“是不是,很好奇你為什在這?”
不答。
“你在下界的那點破事,上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很樂意,先動手解決你這個才。”
“……”
“嘖嘖嘖,還挺倔。”那女人捏住妙輕的下顎,強迫她把頭扭向一側,附在她的耳邊。
“道不容你,上界也不會容你。你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在把你自己推到死亡的深淵,永遠,永遠,不會再醒來。”
從女人身上傳來的幽香,縈繞在她的鼻尖,和尖銳的話語,一同擊破她的意誌。
妙輕漏出迷茫、痛苦、後悔交雜的眼神。
“終於是我的了,你的一切!”
女人的指尖泛著寒芒,繞到妙輕的背後,刺向她的後頸。
“叮!”細針像刺到了什硬物,發出一聲脆響。
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勝利,女人反而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種程度就想殺了我?”妙輕握住女人的手腕,將她甩到一邊。
“你……”
妙輕重新站起,一黑一紅,相對而立。
“,看你了,竟然還能掙紮出來。”
“你當然是看我了,我的心魔。”妙輕慢慢靠近那女人,因為虛假的歲月,她的雙眼沉澱出驚人的威勢,“我等你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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