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還真像孔詩文說的自己果然管理不好表情,真是任誰都能給看穿了。周鳴捏了捏自己臉上的肉,剛才笑的確實有點假,兩頰上的肉都出現了些酸痛感。
也不知道思語看出來沒有。周鳴心想道,用手揉捏按摩放鬆著臉上僵硬的肉。
“得了,她們又不眼瞎,怎都看得出來,裝的不像下次你就別裝了。”戴墨蹙眉道。
周鳴不悅地白了戴墨一眼,故作地從鼻子冷哼出一口氣。此時恰逢秦思瀧接受完幾個老師和主任的事務安排,剛好看到妹妹思語與賀琴離開。
“她們倆走了,你沒把思語留下來?”秦思瀧向周鳴問道,他以為周鳴死活都會把思語從賀琴身邊拉開讓她留下來。
“沒,我怕思語發現有什不對勁,還是算了。”周鳴解釋道。
“你剛才已經暴露了”鍾佐萬般無奈道。
“我剛才笑的真的很假嗎?思語不會發現什吧!”周鳴驚呼道。
“我看你那個表情很像是在便秘。就是不知道思語到底有沒有理解你‘便秘’背後的深意。”這回倒是戴墨反過來回敬了周鳴一個白眼,道。
周鳴懊惱無比,生怕賀琴會因為自己的舉動而遷怒到思語身上。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杞人憂天?如果賀琴真的把思語當成用來威脅我們的人質的話,那她是不會輕易去傷害思語的。”戴墨道。
“可是!”周鳴急道,卻被秦思瀧出聲製止了。
“別說了!我們先去上下一節課,有其他什等上完課回了寢室再討論。”秦思瀧道,眼神示意幾人此處人多小心“隔牆有耳”。
於是幾人動身前往下一堂課的上課地點,又是那位曆史老師都棉的課,不得不說白藏澗老師的教學確實是能讓學生受益匪淺,連周鳴這種不愛記憶死板知識的學生都能在都棉的課堂上聽得津津有味。
一直以來,周鳴總認為課下喜歡的東西是一回事,課上學的東西又是另外一回事,雖然周鳴會對一些曆史上的奇人軼事產生無比濃厚的興趣,但畢竟這學的曆史知識都是些要死記硬背的內容,這就讓周鳴多少招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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