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鈺心想,那瘦小的婦人雖是徐家村的,但說不定,她離開的時間長了,自己還是能糊弄過去的。
於是,膽子很大地說:“我爹叫徐充,今歲剛搬到徐家村的。”
“今歲?”那男人瞧了一眼瘦小的婦人,冷笑道:“你是前年就來了吧,今年的事情,你應該不知道吧?”
那婦人神色淡定,不慌不忙開口道:“雖說如此,但我卻知道,村東頭絕對不可能有什人家。”
“哦?”男人瞄了一眼連鈺,又瞧著婦人,“你說說看,為什不可能有人家?”
“村東有個土地廟,幾年前,一個流浪漢來到我們村,在土地廟凍死了。村的神婆說,那流浪漢的冤魂不散,誰在那居住,誰的子孫後代就會倒黴。從那以後,大家隻到土地廟進香,從不在那附近居住,就連原本的居民都搬走了。”婦人說道。
連鈺的心都要涼透了,自己怎這倒黴,東西南北四個方向,說哪個不好,非選了個沒人居住的。
不過,即便如此,她也不能示弱呀,於是理直氣壯道:“我家是新搬過去的,不知道那些講究。再說了,什冤魂,什神婆,我家從來不信邪。”
婦人瞧了瞧她,做出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
倒是將她抓來的壯漢冷笑一聲,“姑娘果然是好膽量,都被人揭穿了,還能理直氣壯地為自己辯駁。不過,不知道姑娘的皮肉,是否也跟你的嘴一樣強硬。來呀,上刑。”
,一個土匪窩,竟然也有正兒八經的刑罰。
上刑什的,連鈺倒是不怕,習武之人嘛,誰還沒傷過、沒疼過呢。
隻是,她潛入大本營的目的,一定不能被人發現了,否則就不是受刑那簡單,連小命都要不保的。
隨著壯漢的一聲吆喝,有人拿來了一根鞭子。
連鈺心中冷笑,鞭子而已,看來他們也沒什新鮮的招式嘛。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