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小蘭幫我扛東西,累壞了吧。”吳懷東接過蘭亭亭手中的袋子,扔到車的後備箱。
“是啊,勒得我手指頭都腫了。”
蘭亭亭把像胡蘿卜一樣的手指頭舉高高給他看,委屈地癟著小嘴。
“呼一呼就不疼了。”吳懷東傾下身子,對著她的手指頭輕吹了口氣。
“哈哈哈,這是什療法?”蘭亭亭收回指頭,捧腹大笑。
“心理療法。你看你現在還疼嗎?”他狡黠一笑。
“好嘛,算你贏了,不疼了呢。”她報之以明眸。
“請上車,胡蘿卜小姐。”吳懷東拉開車門。
“啊,為什叫我胡蘿卜?我臉很黃嗎?”蘭亭亭撫著白皙的臉蛋,皺著眉。
“你看你的手指頭,像不像短短胖胖的蘿卜頭?”吳懷東不懷好意地看著她的小手。
“討厭,一點兒都不像!”蘭亭亭一雙粉拳不自覺地錘向吳懷東胸口。
吳懷東感受著蘭亭亭小拳頭的溫度和力度,溫柔地笑著,絲毫不反抗。
蘭亭亭紅了臉,他的胸口像一堵厚實的牆。
她低下頭,收回粉拳,乖乖坐上副駕駛位。
“小心裙擺。”吳懷東把她垂下車外的寶藍色裙擺輕輕挽起,放回她的腿邊,指尖觸摸到柔滑的絲襪小腿。
“啊。”蘭亭亭像觸電般發出一聲嬌喘。
吳懷東收到了進攻的號角,毫不客氣地欺上身去,噙住了她的櫻桃小口。
他溫柔地吸吮著嬌嫩欲滴的紅唇,如同含著甜美可口的布丁。
一根堅挺有力的舌輕巧地舔舐著她的牙齒,敲門請求打開牙關。
蘭亭亭仿佛嚇傻了一般,完全反應不過來,任由眼前的男人席卷自己的口腔。
少女溫熱的口腔還殘留著螺絲粉的芳香,越品越有味道。
吳懷東的左手扶著座位靠背,右手撐著座位,形成一個三角形把蘭亭亭圈在懷。
少女的丁香小舌被他的大舌緊緊包裹糾纏著,身子軟軟地癱在座位上。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吳懷東的手臂麻了,他的舌頭減緩了攻城掠地的速度,直至慢慢退了出來。
“抱歉,小蘭,我喜歡你。”吳懷東凝視著蘭亭亭水汪汪的大眼睛。
蘭亭亭一臉呆滯,還沒從被親吻的震驚中反應過來。
她都沒搞清楚是什狀況,初吻就這沒有了?
“我先送你回去吧。”吳懷東見蘭亭亭毫無表示,隻好鬆開雙手的禁製,回到駕駛座開車。
一路上寂靜無言。
蘭亭亭說不出是內心是憤怒、羞愧還是期待。
她的大腦當機了,保留了二十年的初吻就這毫無征兆地被一個已婚男人奪走了。
她應該狠狠地扇他一巴掌,然後跳車逃跑。
或者她應該厲聲喝問他憑什輕薄自己。
或者她應該問他為什會喜歡自己。
“小蘭,對不起。”吳懷東再次鄭重地道歉。
蘭亭亭垂著眉眼,不想看他。
“剛才真是鬼迷了心竅,不知怎就親上去了。”吳懷東看不到蘭亭亭的表情,心感到慌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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