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方才得到秘寶,昨晚我西照國諸多世家都遭到了暗殺,所幸西照國尚武,這次暗殺病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失。”龐林一路跑著進了煦園,大聲稟報道。
聞言,蕭千渡一點都不覺得意外,見邵尊滿臉的驚愕,笑問:“你覺得很驚訝?”
“是,屬下想不到他竟如此喪心病狂。”邵尊點頭,承認他確實覺得此事不能理解。“西林朔好歹也是一國之君,他怎能做這種下作的事情?”
蕭千渡好笑的望著他,歎息道:“他是一國之君不假,但他素來喜歡暗殺別人,這些年明暗他可曾停止過對我的刺殺?更何況如今他可是被逼到了絕境,南楚與西照的軍隊聯合奪了他大半江山,這亡國之君他當也得當,不當也得當。一個亡國之君的臨死反撲,他做出什事情都不奇怪。”
亡國之君嗎?邵尊聞言驚訝的望著蕭千渡,問道:“少主可是已經想好怎對付他?”
“如今的西林朔還需要我來對付嗎?北燕蟄伏了那久,是時候該活動筋骨,東風流對西林朔的恨遠在我之上。如今西林朔瀕臨絕境,他沒道理不來補上一刀,盡快的送他上路。”蕭千渡抬眸冷笑,見邵尊依舊是一頭霧水的模樣,當即斥道:“榆木疙瘩。”
邵尊聽是聽懂了,但具體該怎做他卻是不明,隻好硬著頭皮問道:“敢問少主,接下來我們該怎做?”
他都已經得那明白,他竟然還敢問!蕭千渡也是無奈,隻好言簡意賅道:“什都不用做,東豐國接連失去二十五座城池,不管是人心還是軍心早是一盤散沙。接下來的城池,恐怕都不需要蕭千漓費力攻打,對方就會主動打開城門投降。而我們更不需要做什,北燕會將我們想做的全都做好。”
“可是如果我們什都不做,豈不是便宜了他?”邵尊一想著昨晚瘋狂的刺殺,心底就不痛快。西林朔怎也是一國之君,堂堂的一國之君竟然做出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簡直比江湖流寇還要令人不齒。
聞言,蕭千渡隻是淡笑卻是不語,抬腳朝屋內走去,卻在門邊脫下濕透的鞋襪,光腳踩在暖玉上走進了屋內。“涼涼,外麵下雨了,昨晚睡得可好?”
自從胎兒安穩了之後,聞涼玉便越來越嗜睡,這身體也是越來越倦怠,若非必要她真恨不能整日都在床上躺著,懶洋洋的讓他照顧著。“昨晚是不是起風了,聽著外麵似乎有些吵。”
“吵到你了?”蕭千渡心一提,見她不適的坐起身,忙拿過墊子靠在她的身後,好讓她靠得更舒服些。
“倒也沒有,我並未醒來,隻是覺得有些吵。”聞涼玉緩慢的搖了搖頭,然後伸手想要去勾自己的腳踝,可惜肚子挺著卻是不能如願。
蕭千渡見狀急忙坐到她的身邊,柔聲道:“你要什對我講,我來就好。”
聞言,聞涼玉感激的望著他,俏臉微紅道:“我腳踝有些癢癢,想撓癢癢可惜卻夠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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