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說出這個事實穆寒會有所觸動,是傷心欲絕還是不願麵對還是暴力發狂還是絕望放棄,照顧他的一年多來寧輕音設想過很多種情況,唯獨沒有眼前這種。
不為所動!仿佛沒有聽到她所說。
寧輕音:“我說她已經……”
穆寒終於停止了吹奏,放下雙手轉過身來,卻是這說:“她還活著,我可以感覺得到她。”
麵上的神情該如何形容呢,不是至死不悔的深情款款,卻平和得猶如呼吸一般刻入骨血,平常卻無可替代。
一句話後,穆寒周身煞氣由腳底向外旋轉爆發,身後忽然出現了一個又一個帶著無臉麵具的人。
八人到齊後單膝跪地恭敬道:“殿主。”
原來並不是停止吹奏,而是吹奏已經完畢,此刻的穆寒終於褪去所有的偽裝,露出煞氣隱藏的驚人容貌以及王者氣勢:“走吧。”????未再看寧輕音,穆寒等人消失在原地。
寧輕音雙拳握緊,貝齒用力咬著下唇,血腥味充滿口腔,從未有這一刻令她覺得心動又痛心。
一年多來,為什沒有人發現穆寒的所在,為什總有人為他淨身,為什她靠近他時便有一股力量阻止她。
到此刻,寧輕音恍然大悟,隻覺得受到無盡的恥辱。
他的手下一直就在利用她隱藏著昏迷的穆寒,而他本身,即使無意識,卻從頭至尾都在排斥她。
“噗。”寧輕音氣急攻心吐出一口血終於臉色灰敗癱坐在地喃喃自語,“你眼從來就沒有過我,,我為何要自甘下賤一再強求。罷了罷了……”
淩言三日都躲在客棧房門煉製丹藥,今日已是烈炎的成人禮,她也成功完成了丹藥,將丹藥小心的收進瓷瓶,離開客棧前往王宮。
果然不愧是王子的成人禮,絡繹不絕的貴客,馬車將王宮外的道路擠了個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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