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要知藥不能亂吃，話不能亂講！”徐皇後震驚之餘，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張芊蘭麵前，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張芊蘭依舊伏地不起：“母後，兒臣敢以性命擔保，兒臣所句句屬實。兒臣並非想針對太子殿下，母後也知道公主殿下的手段，太子殿下被其迷惑也是情有可原。”

    “太子妃，高熾的感情且暫放一旁，另當別論。本宮問的，乃是你所的公主的血脈！你如此汙蔑公主，可知已犯了欺君之罪！”徐皇後的聲音不再和藹，而是透著森嚴。

    “此事乃是絕密，絕塵法師臨終時對太子殿下和盤托出，兒臣有幸，聽到事實真/相。公主淩霜，並非陛下親生，而是汝陽公主與駙馬謝達之女。當年汝陽公主與絕塵法師同日生產，汝陽公主命人將兩個孩子掉了包。”張芊蘭想起文心冉的臨終遺言，其中提到謝淩霜才應該是桃蕊郡主。皇室的人都知道，桃蕊郡主封號是先帝禦賜給汝陽公主與駙馬謝達的女兒的，也就是謝淩霜才是汝陽公主和駙馬謝達的女兒。她何等聰明，靜下心來細想之後，便猜想到了汝陽的調包之計。

    徐皇後震驚之餘並沒有亂了方寸，皺眉沉吟良久，緩緩道：“如若屬實，汝陽公主存心欺瞞了兩位皇帝，混淆皇室血脈，其心可誅！你既然早已知情，為何到現在才上報？”

    張芊蘭對此早準備好了應對之詞：“兒臣起先是抱著懷疑的態度的，畢竟此事太過匪夷所思。況且涉及到絕塵法師、謝淩霜和謝凝霜姐妹，此事非同可，兒臣不敢妄加揣測。兒臣原先見太子殿下對公主恪守著兄妹本分，便以為那是絕塵法師的胡話，畢竟絕塵法師是受了酷刑才辭世的。可是近來太子殿下對公主的舉止，愈發讓人懷疑。兒臣才又想起了絕塵法師的臨終遺言，思來想去覺得寢食難安，便前來告訴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