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洋洋地翻個身,發現有什東西阻礙了我四肢的伸展。
閉著眼的我懶得睜開眼,幹脆用腳一踹,發現東西並沒有挪開,反而還蠕動了幾下。
我靜默了幾秒,突然睜開眼,偏過頭去。
撞入了一雙狹長充滿笑意的星辰眸子。
“早啊,老婆。”他笑意盈盈。
誰tm是你老婆!
我想坐起來,發現全身腰酸背痛,那種想被車子壓過幾的感覺真丫的酸爽。
我之前說過了,我有時候是一個很害羞的純情妹紙。
於是我幹了一件愚蠢的事。
我閉上了眼睛。
……
幾分鍾後,我拿枕頭拚命地丟向身旁這個男人:“你這個禽獸!你這頭豬!你你你,你禽獸不如!”
言紓的眸子閃過一絲好笑:“對,我禽獸不如。”
我氣得坐在床上,莫名其妙眼眶有點紅。
我還沒反應過來從良家少女變成未婚少婦這個身份的神奇轉換,這廝竟然趁我沉思時把魔爪伸進了我的……胳肢窩。
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癢。
更何況男人與女人力量懸殊,他撓我癢癢,我隻能笑出淚卻反抗不了。
什?晨間運動?麻煩您換劇組。我們宣傳的是正能量。
我抱著胸看著言紓換上他冷貴清氣的白襯衫嚴肅沉穩的黑長褲,扣好一個又一個扣子後,他麵無表情地套上西裝外套,不食人間煙火一般搞得我懷疑我剛剛經曆了傳說中的拔吊無情。
我冷冰冰道:“我穿什?”那一地的狼藉隻有他的衣服完好,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打死他。
他看了我一眼,更冷淡:“你不穿更好看。”
沒揍死他真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我深吸一口氣:“我今天要上班。”
“請假。”
“請什假?”
“孕假。”
我:“……你昨天戴套了嗎?”
“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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